第五百五十五章 王爺鬨事_大明測字天師蕭風_免费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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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 王爺鬨事(1 / 1)

陳洪思考許久,手指點著桌子:“先帝沒有明說,隻讓我配合楊廷和,穩住宮中之事即可。不過,我自己有些推測,也不知對是不對。”蕭風點點頭:“大哥但說無妨,本就都是推測,哪有一定就準的。”陳洪道:“當日江彬以邊將身份拱衛京師,雖然先帝手中有禁軍,有五城兵馬司,實力遠超江彬。但江彬手下也頗有幾個死黨,若是大張旗鼓地抓捕江彬,隻怕會引起京城內的火拚,朝局震蕩。先帝和楊廷和是怎麼商議的,我不知道,但楊廷和後來與張太後設計擒拿江彬,確實十分巧妙,也避免了京城的動蕩。”蕭風點點頭:“也許還有另一層原因。”陳洪驚訝的抬頭:“還有什麼原因”蕭風歎了口氣:“先帝無子,駕崩後楊廷和即宣詔由萬歲即位,想來這應該是先帝和楊廷和商議之後的決定。可兄終弟及,終不似父子傳承那麼穩當。曆朝皇帝都會給自己兒子留一個貪官來殺,讓兒子收服人心,立威立德。江彬,就是先帝留給萬歲的那個貪官,所以楊廷和抓捕了江彬後,才遲遲不殺,而等到萬歲即位後親自下詔淩遲。”兩人都慨然長歎,不再說話了。想想明武宗的一生,精彩至極,也荒唐至極。可誰能想到,他從即位開始,甚至可能從沒即位之前,就已經活在了極樂丹的陰影裡,畢竟劉瑾可是從他當太子時就伺候在他身邊的呀!許久之後,正房裡傳來了小琴和燕娘的叫聲:“餃子已經下鍋了,酒也燙好了!”兩人相視一笑,站起身來,先後走出書房,就像走出了一段難以忘記,但終將被遺忘的記憶一樣。此後的日子裡,蕭風對著那本書刻苦鑽研,並給措欽活佛寫了信求教,畢竟這是密宗的功法。為了防止措欽活佛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哪本書,蕭風還特意把順天府的畫師找來,讓他照著書臨摹幾幅圖片。畫師本以為自從嚴世藩倒台後,自己就擺脫了被蕭風抓來畫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命運,想不到還是太天真了。坐在蕭府的書房裡,畫師戰戰兢兢地看著眼前的插圖,十分沒把握地向蕭風確定。“大人,你當真是讓我臨摹這些畫嗎這些畫跟我平時畫的可不太一樣啊”蕭風無所謂的點點頭:“隻要動作不變就行,你儘量臨摹,不要失去了書中動作的神韻。”畫師自以為了解了蕭風的真實需求,便點點頭,賣力地畫了起來。蕭風本以為以畫師的功力,一會兒功夫足矣。不料畫師一畫就畫了一天,太陽西斜的時候才走出書房,大汗淋漓,幾近虛脫。但畫師的表情是很欣慰的:“大人,幸不辱命,幸不辱命啊!”蕭風賞了他銀子,看著他疲憊的走出了大門口,這才走進書房,打開畫師厚厚的一摞畫稿,頓時呆住了。這他媽的才叫畫啊!經過畫師二創之後的書稿,不但人物立體,形象豐滿,而且表情豐富,眼神迷離。最重要的是,動作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啊!這簡直就是化腐朽為神奇,化生理衛生為花花公子啊!這種級彆的二創升級,蕭風在後世隻見到過一次,那就是幾拳超人,原畫版和二創版的差彆,尤其是吹雪和龍卷!然後蕭風敏銳地察覺到,畫師對圖中女子使用的容貌和身材有點熟悉,似乎主要來自春燕樓的幾位紅牌姑娘……看來畫師平時也沒少光顧自己家的生意啊!蕭風油然而生一種愧疚感——剛才的潤筆費給少了,大概不夠畫師潤一次筆的。就在蕭風津津有味,興致勃勃,批判性的學習畫師二創作品的時候,戚安跑到書房門口,蕭風趕緊用一本正經書壓住了正在看的。“老爺,春燕樓的老車來了,說春燕樓有人鬨事兒,水姑娘和燕娘都壓不住了,請老爺去看看。”蕭風皺了皺眉,這年頭敢在春燕樓鬨事的可不多見了。彆說自己的名頭,就是燕娘也不是當年的燕娘了。她身為教坊司二號人物,平時已經不在春燕樓管事了,都是水姑娘打理。但隻要她一露麵,還沒人敢不給麵子的。教坊司雖然隻是掌管娛樂業的,但它背後卻是司禮監,教坊司的管事小春子公公,可是司禮監掌印黃錦公公的乾兒子!“春公公去了嗎他也壓不住嗎”“老車說派人去請了,隻是聽說春公公這段時間一直在四處奔走運作,惦記著東廠廠公的位子,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人。”蕭風點點頭,將教材收到抽屜裡,想了想,又拿出幾張圖來,不太舍得的塞進寫好的信裡,囑咐戚安交給張天賜,讓商隊儘快送到措欽活佛的手裡。老車在門口等得很著急,見蕭風上了車,猛地抽了一鞭子,推背感瞬間而至,又快又穩,不愧為春燕樓的老司機。今天下午時分,因為距離掛燈籠還有段時間,客人不多,樓裡的姑娘們都在嬉笑玩鬨,為樓裡的姑娘水仙準備著上岸的儀式。所謂上岸,與下水相對,也就是指青樓女子洗手不乾了。但這個詞與從良有一些區彆。所謂從良,是指跟從良人而去,一般是指有人幫青樓女子贖身,青樓女子跟著贖身的人走了,是為從良。上岸則往往是指青樓女子早已是自由之身,並不需要彆人幫忙贖身的。這種女子被稱為掛單或暫棲。也就是該女子其實是已經自己給自己贖過身了,已經是自由身,但暫時並不離開青樓,依舊在青樓裡生活。女子在青樓裡借一件房子做生意,青樓可以向該女子收取房租和分成。這種合作常見於歌姬舞姬,或是高質量女子串場。按很多朝代的法律,這種都是不允許的。但實際的操作中,這種情況很多,官府也並不會去禁止。這樣的女子決定洗手不乾了,就成為上岸,今天是水仙決定上岸的大日子,樓裡姐妹們決定湊錢請她吃一頓,給她慶賀一下。就在此時,兩個客人帶著幾個豪奴走進樓裡。兩個客人一個是讀書人服飾,頭上帶著的帽子表明他是舉人身份。另一個中年人穿著就比較奇特,身上的衣服金光閃爍,十分華貴,但仔細看看,居然是一件道袍!可那道袍卻是用一根黃色的腰帶係著的!這身打扮就顯得不倫不類了,不但犯忌諱,而且太張揚。蕭風當初逛青樓就夠讓人驚訝的了,但他畢竟沒穿過道袍啊!而且這腰帶用黃色,也未免太紮眼了。倒不是說不能用黃色,而是比較危險。那時的布料一般分為三種黃色。明黃、杏黃、土黃。這三種黃色中,明黃是隻有皇帝才能用的顏色。唱戲的戲服、其他皇室的衣服,則往往都隻能用杏黃或土黃。但有時染布的手藝沒那麼好,把杏黃和土黃給染出了明黃的效果,也不是沒可能。萬一被仇家看見了,告你一狀,說你違規使用了明黃,這事兒就可大可小了,真趕上倒黴,被哢嚓了也不是不可能啊。所以為了避免這種倒黴事兒的發生,老百姓乾脆就避免使用黃色,反正那顏色其實也談不上有多好看。他倆一進春燕樓,水姑娘就迎了上來,她看出兩人不是普通人,格外小心地伺候,把幾個紅牌姑娘都叫了出來。但兩人是衝著鬨事兒來的,對幾個紅牌姑娘橫挑鼻子豎挑眼,肆意品評侮辱,把幾個姑娘都氣哭了。脾氣火爆的火姑娘更是差點動手,被水姑娘好說歹說拉走了,那兩人隻是相視冷笑,四下打量著。那個舉人模樣的對那個穿著道袍的人輕聲道:“這春燕樓的媽媽水姑娘,是京城首富張天賜的姘頭。張天賜據說是蕭風的結拜兄弟呢。”穿道袍的中年人眼睛一亮,再看水姑娘,頓時覺得比剛才更有味道了。他淫笑著將手伸向水姑娘。“水姑娘你年紀輕輕的,當什麼媽媽呢太浪費了吧,今天陪陪大爺吧,銀子管夠!”水姑娘躲了一下,勉強笑道:“大爺說笑了,既然當了媽媽,就沒有再下水的道理。這麼多姑娘還不夠大爺挑的嗎”穿道袍的人一個跨步上前,一把摟住了水姑娘,開始動手動腳,淫笑道。“是嗎我怎麼聽說你們前任的媽媽燕娘,就是把蕭風伺候舒服了,才脫了奴籍,還當了教坊司的官兒呢你放心,你把大爺我伺候好了,我一樣也能幫你脫奴籍,也一樣能讓你當官!”水姑娘急忙掙開,刺啦一聲,衣服袖子已經被扯破了。幾個護院眼見水姑娘受辱,一起衝上前來阻攔。那人等的就是這一下,他大喝一聲:“放肆!一群拎茶壺的王八,膽敢無禮!有了蕭風撐腰,一個青樓都如此霸道了給我打!”那人帶的豪奴都是精選的高手,這幾個春燕樓的護院哪裡是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打趴下了。然後那穿道袍的人,開始滿樓地追趕水姑娘。他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明明能捉住,偏偏不緊不慢地追著,就為欣賞水姑娘驚慌狼狽的樣子。彆的姑娘也要幫忙,都被那幾個豪奴推搡到一邊,無能為力,隻能趕緊派人去教坊司找燕娘來。就在此時,得知消息的張天賜趕到了。他的生意遍布全城,連在春燕樓門口也有雜貨鋪,自然消息靈通。眼見水姑娘受辱,張天賜氣衝牛鬥,大喝一聲:“什麼人敢來鬨事給我住手!”張天賜如今今非昔比,手底下的仆從也頗有幾個練家子,在管家張二的率領下勇猛上前,與對方的豪奴打了起來。可惜仍然不是對手,激戰一番後,也都躺在地上了,張天賜護住水姑娘,那穿道袍的人冷笑著步步逼近。“既然是你的姘頭,你就不該讓他留在青樓裡。女人在青樓裡,就是被人玩的,管你什麼媽媽不媽媽的。給我滾開,否則我先打斷你的腿,再把你架在床邊,讓你看著我玩她!”這時燕娘匆匆趕到,上前一步,將兩人護在身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目光猛地跳了一下,看向那個舉人服飾的人。“這不是徐璠徐公子嗎怎麼這麼有雅興這位大爺是徐公子帶來的朋友嗎何必鬨得如此不痛快呢”徐璠笑道:“實話實說,今天我們就是要來玩個痛快的。不過我們痛快了,隻怕有人就不痛快了。”燕娘見多識廣,而且此時身有官職,也自然有一份底氣。她將水姑娘和張天賜護在身後,款款一笑。“兩年前教坊司就給京城的青樓勾欄都立了規矩,若姑娘身體不適,是可以拒絕接客的。更何況水姑娘早就是贖過身的了,不過是教坊司暫時沒有合適人員委派,才臨時幫忙掌管春燕樓的。不管是作為媽媽,還是作為自由身,她當然有權利不接客。二位敢在春燕樓鬨事,這事兒教坊司得管。我已經讓人去請春公公來了,也已經報了順天府,我看二位還是適可而止,彆把事兒鬨大為好。”燕娘身後的張天賜抱著水姑娘,一臉的羞愧。燕娘這是給他留了麵子的。哪裡是什麼教坊司沒有合適人選分明是他給水姑娘贖了身,又害怕娘子,不敢帶回家去,也不敢養成外宅。水姑娘無奈之下,才隻能繼續在春燕樓棲身。又不想繼續陪客人,燕娘才讓她先當著媽媽,幫忙管理的。徐璠笑而不語,看著穿道袍之人。那人哈哈大笑,神色狂傲之極。“贖身了又如何本王看上的女子,彆說是個青樓女子,就是良家女子,有人敢不從的嗎彆說你這裡是青樓,在各個王爺封地之內,隻要看上眼了,哪個良家女子也跑不了。朝堂之上,誰敢說什麼了本王忠於萬歲,忠於朝廷,到青樓玩玩,有什麼大不了的”燕娘一驚,她猜到了這是個宗室子弟,卻萬萬想不到竟然是個王爺!而且她也知道,他說的沒錯。大明的王爺,受朱元璋的宗室保護製度,彆說在青樓鬨事,就是當街殺人,也不過是象征性的懲罰。蕭風之前做的宗室改革,雖然從根基上動搖了朱家宗室的經濟利益,但在王爺這個層麵上,大量的司法特權仍然是存在的。燕娘笑道:“王爺雖然不怕,規矩是教坊司立的,若要破這套規矩,卻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還請王爺稍等片刻,等春公公來了再說可好”燕娘隨即喊了一聲:“老車,你到蕭府去看看,我怎麼聽說春公公好像去蕭府辦事了呢”老車心領神會,駕車直奔蕭府而去。這邊徐璠和王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王爺看著燕娘。“贖身了又如何,她隻要還在青樓裡,就得接客。總不能說早不上岸,晚不上岸,本王來了就上岸。這不是欺辱本王,又是什麼本王還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呢!”話音未落,王爺眼睛忽然一亮,看到了一個從後院走出來的女子。那女子身邊還跟著一個男人,以及兩個老人。“這女子是誰長得好生妖豔嬌媚啊!來人啊,也給本王拉過來!”水姑娘不顧自己被扯破的衣衫,衝出來衝著那幾個人喊。“水仙,快回後院去!彆出來,等官差到了再……”那女子愕然抬頭,看著衝到麵前的幾個豪奴,她身邊的男人和兩個老人想要阻攔,被用力推倒在地。蕭風在春燕樓門前下車,就聽見裡麵有哭聲,喊聲,叫罵聲,求饒聲,嘈雜至極。樓外圍了一大圈的人,見到蕭風,自發的讓出一條路來。蕭風走進樓裡,一眼看見張天賜摟著水姑娘,滿臉憤怒和愧疚,水姑娘的衣衫破碎,麵無血色。地上有幾個春燕樓的打手和張天賜的仆從,呻吟翻滾,顯然都受傷不輕。剛趕到的順天府的捕快正在幫他們治傷。燕娘擋在一個女子的麵前,幾個豪奴不敢對燕娘動手,畢竟她有官身。燕娘身體有些發抖,臉漲得通紅,顯然是心裡驚慌,麵上強撐著。順天府的人也不敢動手。畢竟大明律法,他們是沒資格抓王爺的。何況那幾個豪奴神氣內斂,高大威猛,一看就是高手。安青月不在場,田中實覺得靠自己幾個人,肯定是打不過的。見到蕭風進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燕娘憋了半天的眼淚刷地流下來了,瞬間從一個教坊司官員,變成了委屈的女人。“蕭大人,他們來春燕樓玩,非要水姑娘陪,水兒告訴他們自己不掛燈籠了,他們竟然想用強。我趕到後,好說歹說,又拿出教坊司來壓製,他們也不肯作罷。今天是水仙上岸的日子,酒席都吃過了,人家家裡人都來接了。他們見了,又非逼迫水仙陪他們。他們把樓裡的護院都打傷了,張老板帶人來幫忙,也被打傷了。要不是順天府的捕快們趕到阻攔,還不一定出什麼事兒了!”蕭風扭頭看向對方,淡淡的說:“這是怎麼了是哪位貴人到春燕樓來找樂子了”..7..(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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