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之後的事情就幾乎不必詳述了,基本是按照戰前的預期在發展。
海港方麵最先發動。機動艦隊將俘獲的阿拉乾戰船移交給大艦隊,大艦隊從三艘武裝運輸艦上調集水兵和陸戰隊佯裝阿拉乾戰艦回港。
港口中的阿拉乾人雖然莫名其妙,但發現艦隊集體打出了“遭遇颶風”的旗幟,釋然之下又大驚失色,連忙大張旗鼓地緊急通知全港預防風災,什麼收拾攤位、緊閉門窗之類,都趕緊操辦起來。一時間,他們甚至都顧不上去管船隊到港之後的情況。
這就給了陸戰隊絕佳的突襲環境。陸戰隊迅速登岸,全副武裝接管了港口的幾處炮台和周邊崗哨,順便把設立在港口邊緣的一個軍營給集體繳械。
此時陸戰隊不敢怠慢,又裝作緊急避風的模樣想要從港口進入城池——很可惜,這次失敗了,原因是陸戰隊的表現過於專業,吉大港城內的阿拉乾士兵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家同袍的水平,當下一邊飛快關閉了城門,一邊立刻通知城中守將。
陸戰隊試著趁敵軍尚未完全到位而發動進攻,但由於缺乏重武器,既沒有足夠的破門能力,也沒有足夠的威懾力,因此在用十幾門三號野戰炮打了兩輪齊射之後不得不放棄,轉而去接應大部隊登陸。
高璉對於陸戰隊的表現沒有苛責,反而誇獎了一番。對於他來說,如此輕易奪取吉大港港口已經足夠驚喜,而且陸戰隊雖然沒能奪下城門,但從戰術表現來說顯然沒有問題,自己也沒有理由批評他們。
緊接著高璉便以最快速度展開了戰鬥陣型,從西、北、南三個方麵包圍了吉大港城池,隻留下東麵空著。這可以看做圍三缺一,但主要是根據戰前的計劃行事——逼迫城內守軍向東渡河逃竄,然後撞上河道方麵二岑的阻擊。
城中守軍很快知道自己處境堪憂。外頭圍城的大軍雖然尚未發動正式進攻,還隻是在三個方麵都進行了零零星星的火炮試射,但對方不僅火炮威力巨大,而且從推出來火炮數量來看,這三麵圍城加起來至少得有兩百門大炮,完全不是吉大港城池能夠硬抗的——道理很簡單,吉大港真正強大的是港口防禦,可現在偏偏是港口白送了,剩下這個城池哪裡能行?
吉大港守將立刻準備棄城而逃,但有手下勸他,說敵軍實力如此強大,怎麼會忘了堵死東麵,這其中一定有詐。
守將大怒,說東麵不遠便是戈河,我們丟了港口便沒有了船隻,對方當然認為我們無法渡河逃走。然而我們吉大港人誰不是一身好水性,隻要逃到河邊,怎麼可能遊不過去?事不宜遲,彆說廢話,咱們要走現在就走。
於是,守將留下兩千老弱,點起三千精銳就開了東城門開始逃竄。兩千老弱失了中堅力量,不等高璉發動全麵進攻就十分乾脆的打起了白旗,要求和高璉談判,商議投降事宜。
高璉已經從監視東城的探馬處得知城中精銳已經開城逃離,當然知道這留守的老弱不過是儘自己最後一點力,為逃離的人拖延時間罷了。
不過,高璉稍一思索便答應了下來,準許對方派人過來談判,隻是提前說好,投降隻有一次機會,如果他們想拖延或者玩什麼花招,那就彆怪他高參謀長不客氣了。
為啥要這麼做呢?因為高璉也知道,功勞不能自己一個人拿了,尤其是當河道方麵還有高淵坐鎮的情況下。如果這邊立刻接收了城池,那無疑就必須立刻發兵追擊吉大港逃兵,否則到時候高淵追究,他也不好辦。
可是如果立刻追擊,那夥逃兵前腳剛碰上二岑,後麵追兵就到了,肯定全軍覆沒或者當場投降。這樣的話,負責阻擊的二岑勢必認為功勞被搶走——哦,港是你奪的,城也是你奪的,最後清剿逃敵還有你一半功勞,那咱哥幾個是來看風景的嗎?
於是,高璉這邊故意給了城中守軍一點時間用來耽擱,也給了二岑乃至高淵在河道阻敵或者殲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