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比,老子罵你怎麼了”
大貨車司機絲毫沒把洪宇的怒火放眼裡,在他看來,洪宇不過是一個小毛孩而已,自己單手都能捏死。
他用手非常囂張的指著洪宇吼道:
“你以為開輛破奔馳,就很了不起在老子麵前擺譜”
“老子告訴你,在江州這個地界上,我黑白兩道通吃,我堂哥就在市警局,是高級警督,我大表哥是刀六爺,你今天就是開萊斯萊斯的,我也不把你當回事,你懂不懂”
說著,他用手想要扇洪宇的耳光,給洪宇警告。
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
手腕突然被洪宇死死扣住,骨頭都快要裂開一樣,疼得他齜牙咧嘴,抽都抽不回來。
“放開,你趕緊給老子放開。”
大貨車司機怒眼瞪著洪宇,依舊在叫囂。
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放開”洪宇嘴角上揚,“行,我放開。”
話畢,洪宇用力一折。
哢嚓!
大貨車司機的手腕直接被洪宇給折斷了,嘴裡發出痛苦的嚎叫。
隨後,洪宇鬆開了手,接著又是一腳,直接踹在了大貨車司機的肚子上。
大貨車司機都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便如斷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
重重摔在水泥地麵上,再次慘叫起來。
一旁的葉馨抱著雙臂看戲,心中暗道:“這家夥不愧是暗勁高手,大貨車司機都快有兩百斤了,長得人高馬大,居然被輕鬆給乾趴下了,要是能給自己當貼身保鏢就好。”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好,但幾乎不可能實現。
洪宇不僅是位厲害的武者,還是神醫。
可以說根本不差錢。
開的車都是幾百萬的,怎麼可能屈尊給自己當保鏢
“臭小子,你敢打我,你死定了,有本事你在這給我等著,不要跑。”
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打了,大貨車司機很不甘心,完全咽不下這口氣,決定要討回來。
但和洪宇單挑,他也知道打不過。
於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準備撥打電話叫人。
洪宇說道:“放心,我不跑,你把我車撞了,還沒賠償,我怎麼可能會跑。”
“想叫人過來是吧隨便,隻是你不要後悔就行。”
洪宇聳肩,既然想玩,那他便陪著玩玩。
其實,這大貨車司機假如一開始給自己道歉,態度誠懇的話,他或許都懶得追究責任,不要耽誤了自己去醫院開會的事。
但這大貨車司機偏偏要耍橫,不加以嚴懲,還真以為這世上沒人能治得了他。
“後悔”
大貨車司機嗬嗬冷笑:“該後悔的人是你才對,你以為我堂哥是江州的高級督察,我大表哥是刀六爺,都是跟你吹噓的”
“沒這些關係,你覺得老子敢闖紅燈敢明目張膽撞你車”
一邊說,他一邊撥通了電話。
“洪先生,這家夥估計真認識刀六爺,要不我們走吧。”
葉馨走到洪宇身旁,小聲提醒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是江州本地人,可能不知道這刀六爺的能量,他是江州最大的道上大哥,即便是我葉家,都一般不招惹對方的。”
“至於修車的錢,我幫你出了吧,反正也沒多少,還能報保險。”
洪宇說道:“葉小姐,多謝你的好意,你要是怕,你先走吧。”
“洪先生,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大貨車司機把你的車撞壞了,你也把他給打傷了,算是扯平了,沒必要在這跟他繼續糾纏下去,跟江州的道上大哥發生直接衝突。”葉馨勸告道。
洪宇說道:“可是葉小姐,我覺得很有必要。”
“今天我要是慫了,隻怕越會助長這大貨車司機的囂張氣焰,他隻會覺得,他有關係,認識大人物,所有人都會怕他,他可以擺平一切。”
“那以後,他還會把這紅燈看在眼裡嗎”
“終有一天,會有冤魂死在他的車軲轆下。”
葉馨一邊聽,一邊回味洪宇說的話,覺得洪宇說得很有道理。
這大貨車司機確實是太過於囂張了,想闖紅燈把彆人車給撞了,還這麼蠻橫,若是不加以嚴懲,隻怕會如洪宇所言,助長他的這種犯罪行為。
她說道:“洪先生,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決定陪你一起等刀六爺過來,我好歹和刀六爺也認識,他也知道我是葉家人,應該會給我一些麵子的,我就不信,他堂堂一位江州道上大哥,會一點道理也不講。”
葉馨能留下來,還要幫自己,倒是讓洪宇略顯意外。
沒記錯的話,自己上次可是欺負了她,她應該記恨自己才對的。
難道是自己救了她爺爺,讓她對自己的印象改觀了
洪宇笑了笑,也沒多想,問道:“你現在不怕了”
葉馨俏臉微紅,“什麼叫怕了我葉家在江州也是名門望族,還不至於怕了這位刀六爺,我剛才隻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惹上刀六爺這種道上大哥。”
“你也知道,像刀六爺這種人,手段狠辣得很,手下不少都是亡命之徒。”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得罪了刀六爺,今後的生活可是要事事小心,很有可能一不留神,就被暗算了。”
洪宇笑道:“刀六這老家夥真有你說得這麼可怕嗎我怎麼感覺不到”
“老家夥”
葉馨當真是哭笑不得,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叫刀六爺為老家夥的,這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她小聲說道:“洪先生,幸好刀六爺現在不在這,不然憑你這句話,刀六爺就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至於你說感覺不到刀六爺的可怕,可能是因為你常年生活在江陵縣,對江州市區的情況不熟悉,但凡你問問江州市區本地生活過的人,隨便一個,估計都知道刀六爺的可怕之處了。”
“他可是一位真正的狠角色,據說殺人不眨眼,好多年前不少人還不了解他,在他經營的酒吧裡鬨事,可結果,這些鬨事者,無一例外,基本都在一個月後,忽然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