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泠已經剝好橘子了,蘇哲安伸手去接,“謝謝義父!”
時泠見狀,隨手拿了個青色的橘子拋給他,然後拿紙巾擦了擦手指,慢條斯理地一瓣瓣吃著橘子。
“不用謝。”
蘇哲安微愣:“義父,不是給我剝的嗎?”
還有,這橘子不是給他帶的嗎?時泠怎麼還自己吃起來了?
時泠莫名其妙:“蘇小三,你隻是胃出血和過敏了,又不是被截肢了。”
席謹剛進病房就看到了這麼“父慈子孝”的一幕。
時泠看到席謹,隨手把手裡還剩半邊的橘子遞給他,“義父,你怎麼也來了?來,我給你剝的橘子。”
女孩手裡拿著半邊黃燦燦的橘子,映襯得纖細的手指愈發白皙,笑起來人畜無害。
席謹眉梢微挑,鬼使神差地從她手裡接過了橘子,掰了一瓣放嘴裡,酸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嗬。他就說時泠能安的什麼好心。
蘇哲安一臉嚴肅,“等等,時泠,你剛才喊席少什麼?”
時泠煞有其事地道:“噢,介紹下,席謹是我新認的義父。蘇小三,以後他就是你乾爺爺了。”
蘇哲安:“不行,咱倆各論各的。”
“時小姐來醫院不是單純看望哲安的吧?”席謹慢條斯理地吃著橘子,逐漸適應了酸味後,已經能做到麵不改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