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寒涼,大剪刀反射出燈光。
時泠不緊不慢地掏了掏耳朵,“啊?你說什麼?請講普通話。說話彆倭裡倭氣的,聽著有點想打人。”
剪刀女一時沒反應過來,畢竟以往麵對她的人都會說她美。
雖然這不是她的家鄉,但是她還是打算按照按流程辦事,並且為了方便溝通,她用時泠的語言問:“我美嗎?請回答美或不美。”
時泠:“大姐,你戴著口罩我哪知道啊?”
又不按流程回答!
剪刀女氣得揚起了手裡的大剪刀,朝時泠打去。
時泠飛快戰術性後移。
剪刀女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將口罩拉了下來,露出一張裂到嘴根的血盆大嘴,陰惻惻地問:“八嘎牙路,我美不美?”
張口就是大佐口音。
時泠驚得雙目瞪圓,一把奪過了她手裡的大剪刀,揚起剪刀狂揍裂口女,“狗日的,長得醜還出來嚇人。美不美你不會照鏡子嗎?在華國還敢這麼囂張!”
這時候要是有把機關槍,時泠能噠噠噠打穿她。
裂口女飄洋過海來到異國他鄉的首秀慘遭滑鐵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