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隻覺得又驚又怒。
這個兒子,他才二十歲,竟然就已經可怕到這種程度了。
要不是他緊緊攥著手裡的股份,遲早要被席謹給架空!
而且,楊露這個女人,他都縱容著她進席家家門了,她竟然背地裡給對家竊取商業機密?!
席夫人隻覺得兒子給她爭了一口氣,這下沒了席遠的阻礙,當即揚起巴掌甩了楊露一大耳刮子,“賤人!給你臉了?”
楊露捂著臉躲席遠身後,“席董,我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沒有背叛你!”
席謹丟下了炸彈後,就自己轉身回了房,沒心思理會這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的鬨劇。什麼情婦私生子,他那個媽永遠隻會無能狂怒,從小到大他已經處理得得心應手了。
證據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達到目的。
就在他上樓時,忽然接到了一通時泠的電話。
席謹有些疑惑,不知道這麼晚時泠找他做什麼。
他下意識劃開手機,就聽到那邊情深意切的一聲:“義父!”
席謹腳下一個趔趄,眉頭擰起,“時泠,你最好有事。”
時泠平時對他避之如蛇蠍,沒事席少席謹,指不定背地裡罵她變態,但隻要有事相求就是義父。
時泠聲音虛弱:“救命啊。義父,這邊快不行了,你能開個車送我去你家醫院嗎?”
席謹嗤了聲,裝得真假,他冷漠表示:“自己打救護車。”
時泠也知道席謹不是什麼心善的好人,於是咬牙肉痛道:“我給你打錢。”
席謹挑眉:“多少?”
時泠平時一毛不拔,恨不得多坑他幾筆,難得主動花錢求他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