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聞言微微沉默。
良久，黑無常道：“有的。”
時泠狐疑：“難道神仙也搞對外開放？”
黑白無常再度沉默。
白無常：“殺戮天使昔拉本就是九大墮天使當中最強的，便是上帝都忌憚三分，她屠殺並吞噬了其他墮天使後，已經強大到了獨孤求敗的程度。她生性好戰，生平唯一的遺憾就是……”
時泠沒想到那個喜歡故弄玄虛的昔拉竟然這麼厲害，見白無常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有些氣惱：“是什麼？你知不知道這種話說到一半很煩的欸。”
白無常知道，他忍著不能說也煩，但又怕說多了弄巧成拙。
黑無常：“昔拉生平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打贏我們東方那位隕落的神明。”
時泠眼神幽深：“我明白了。”
黑白無常俱是一驚，“你明白了什麼？”
時泠：“難怪她喜歡戲弄東方的人和鬼魂。原來是在撒氣啊。東方的神隕落了，她就算現在再強也永遠都是對方手下敗將，難怪這麼破防。”
黑白無常暗暗鬆了口氣，齊齊點頭。
“沒錯。”
“是這樣的。”
時泠急忙道：“那我下次遇到她怎麼辦？她盯上我了，打不過能找你們搬救兵嗎？”
黑白無常想說他們也打不過。
昔拉肆無忌憚地在東方遊走，便是仗著當初西方的神贏了，東方的神隕落了。但他們能肯定，昔拉不會傷時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