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
隻有關門弟子們才能去的大殿宴席,想必一定是有重要的人或是重要的事宣布,否則早就叫他們一起去了。
竟然不叫他們,自然場合一定十分的莊重,不複以往。當然了,像他這樣的小小弟子,身份還是不夠格的,所以能參加的盛宴,沒幾場,除了旁人的拜師宴。
“好啊,那你代替我去吧。”花容笑的像個狐狸一樣狡猾,正好他也不想去虛以為蛇,正好他也想去,一舉兩得。
“花容師兄你可彆……”瀚量連忙搖頭拒絕,這他敢去嗎?
那裡的人,哪一個不比他修為高深,術法高強,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識破他的詭計,戳穿他的身份了,他可不想去貽笑大方。
花容聳聳肩,“好吧。”
這小子膽子小,不然他真的想他替他去的,反正像這樣莊嚴肅穆的場合,注意力自然不會留在他這個木槿山二弟子的身上。
“那……那花容師兄和寒墨師弟一定要記得去,開宴的時間比之前早了一個時辰,千萬不要遲了。”
寒墨點頭,“知道了,有勞你了。”
瀚量笑了笑,“寒墨師弟客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寒墨突然叫住了他,抬腳向他走來,眼裡帶著幾分的堅定。
花容不解,就連瀚量自己都不明白,“可是……可是有什麼事?”
寒墨走到他的眼麵前,伸手緩緩的伸向他的後脖頸處,手下的心源之力立刻衝他的脖頸間探查而去,悄無聲息。
花容看見後,眼眸不由自主的睜大了一分,又在刹那間恢複自如,仿若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淡定樣子。
“怎麼……怎麼了?”瀚量有些不知所措,還是第一次與寒墨師弟靠的這麼近呢。
他,他還是有點害怕寒墨師弟的,畢竟他可是蛇族之王啊,傳聞中薄涼陰狠,睚眥必報的一族。
“沒事,”寒墨憑空變化出一片葉子,從他衣領處拿了出來。
“是葉子。”
說著,便在他麵前展示了一下,隨即銷毀乾淨。
“嗷,是葉子啊?”瀚量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後脖頸,總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那……那我就先走了。”
瀚量低身衝他們行了一禮,隨即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順帶幫他們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花容笑了笑,直到房門關起來的一瞬間,臉色驟變,“你這是發現什麼了?”
寒墨轉頭看向他,“他的脖子後麵,有細微的傷口。”
“傷口?”花容心底震驚,他一個小小的木槿山弟子,何人要去傷害他呢?
不…不對!!
那件事——
“你的意思是,雲羽冒充他是因為傷了他,取了他身上的血,所以才做的天衣無縫讓人看不出來的?”
“花容師兄難道有更好的解釋嗎?”寒墨反問他。
除了這個法子,他沒有辦法做到與瀚量的氣息一模一樣,也沒有辦法做到不露絲毫的破綻。
況且他是釋迦魔島的大師兄,見過他的弟子眾多,他若是以自己的身份示人,想必目標太大,諸般事情不好操作。
如此一來,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法子。
花容沉默了。這樣想來,寒墨師弟分析的確實好像是事情的真相。(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