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會會她。
剛步入青苔卵石之路,便覺身後一道極快的微茫,衝她身後迅速襲來。
妙媛猛地轉過身去,就見一抹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用心源之力替她遮擋住了這一擊,隨即攬著她的腰,飛快的將她帶到樹後去。
“大、大蛇?”妙媛看著麵前攬住她的人,心底波瀾不已。
他怎麼會在這?不是隨著畫長老一起,離開大殿了嗎?
“有沒有事?”寒墨沉著眼眸,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
不過一會沒見,就有人敢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偷襲宗主大人的關門弟子。
妙媛搖頭,“我沒事,怕是那羽大將軍所為。”
“你說誰?!”寒墨聲線冷了下來,攬著她腰肢的手也不由得收緊了起來,讓妙媛有些慌亂。
“我…我也隻是猜測,方才在閣台之上,他便想對我動手了。”
隻不過她跑得快,他還沒來得及動手,但是她心裡明白,這位羽大將軍來者不善。
“他為何要對你動手?你們之間有什麼事瞞著我?”寒墨的臉色難看至極,儼然要發怒的樣子。
“不不不……”妙媛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抬頭看他,“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事的,今晚也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他是衝著逸香珠來的。”
“又是逸香珠。”寒墨咬牙切齒,為了這個東西,她三番五次的受人伏擊,遭人埋伏,真不懂這東西有什麼好,好到她為了它性命都快搭進去了。
“我、我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明白了,我說逸香珠不在我的身上,被其他弟子師兄給搶了去。他怕是…怕是探查不下去了,所以便想對付我,出口惡氣罷了。”
妙媛抓緊他的衣袖,慌裡慌張的解釋著,也不懂他有沒有聽明白。
這位羽大將軍是衝著逸香珠而來,不管是來倉齡山,還是今夜出來醉酒透氣,都是為了向她打探逸香珠的下落。
隻不過逸香珠一半被人給搶了去,一半她給了大蛇,所以他追查不下去了,也得不到這株逸香珠了,因而氣急敗壞,便想找個人撒撒氣。
好不湊巧,她就是被他撒氣的那個人。
他握緊她的細腰,低聲警告:“下次再有這些東西,你給我丟的遠遠的,我不需要,你也不許自作主張!”
“什…什麼?”妙媛驚愣住了,還在想著他說這些話的意思,就見他拿開了她的手臂,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大蛇!!”
妙媛驚鄂,萬分緊張,他這是要做什麼去。
寒墨在暗夜之中,一步接著一步穩穩的往閣台的方向走去,白皙精致的麵容,此刻冷硬非常,陰沉無比。
他要去看看,這位羽大將軍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對一個不到二十萬歲的小姑娘,搞偷襲之術。
“大蛇!!”妙媛緊跟著追了出去,完了完了,大蛇生氣了,他這是找人報仇去了。
閣台之上
羽均騁看著那折而複返的人,勾唇淺笑,可當看到踏上閣台的人是一位男子之時,他的笑意變的無情而冷漠。
“羽大將軍。”寒墨一階接著一階的踏上閣台,冷沉著麵容看他。
“這個時辰不在大殿內喝酒,卻跑到閣台這裡來偷襲我們倉齡山上的弟子,是為何意?”
“你是……”羽均騁腦海裡開始搜索這個人的信息,方才在大殿之上,好像看到了此人的麵孔。
“在下木槿山畫長老的關門弟子寒墨,第一次見麵,羽大將軍就讓在下好生,厭惡。”他毫不避諱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自然也不怕他惱羞成怒記恨於他。
羽均騁麵色一變,眸子泛起冷意,“寒墨弟子說話倒是直言不諱啊。”
和他師傅一樣,惹人討厭!
寒墨輕笑一聲,站到了他的麵前,冷聲:“那得看對誰?”
“對同門兄妹,我定是謙遜守禮,對師長宗主,我自是愛戴尊敬,而對羽大將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