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邊
虎瀾用勁的推開他們,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洞府跑去。
“不……”
“不會的,他們怎麼會中毒呢?”
“我……”
“我沒有,不是……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不是我害的小殿下!”
身後的妖獸轉過身來,看著他跑開的身影冷笑,“走吧兄弟們,去看看我們的新窩是什麼樣的。”
“是,聽老大的。”
“老大威武!”
“老大英明!!”
……
洞府內
虎瀾一進來就驚了,隻見地下躺著渾身發顫的安箬,桌子上趴著額頭冒著虛汗的奎銀,還有捂著肚子一直在叫疼的妙媛,場麵一片的混亂。
“這、這怎麼會?”
虎瀾心都死了,方才走的時候,大家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現在他們三個,全部…全部都中毒了?
“啊…疼,好疼啊……”妙媛蒼白著一張小臉,捂著自己的小肚子嚎叫的厲害。
“啊!疼死了!虎瀾,你竟然真的拿毒果子害我們?!”安箬疼的在地下打滾,撕心裂肺的痛苦,肉眼可見。
虎瀾顫抖著身子搖頭,“不、不是的,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還有誰?!果子是你給我們摘得!茶水也是你給我們提來的!”
“不,真的不是我!”
妙媛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她紅著眼睛抬頭,質問他道:“不是你所為,那又是誰?”
虎瀾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跑到妙媛的身邊,說話都打著顫害怕道:“真的不是我,小殿下!您可是鬼族閻王殿下的女兒啊!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殺您啊!”
“是、是猩迫他們乾的!是他們乾的啊小殿下!真的不是我做的!”
“方才……方才我出去打水,他們…他們還親口承認了,說是他們在上麵加了尾汁與耗子的毒血,這才讓你們中了毒的!!”
“中毒?”妙媛神情微滯,轉頭看向一旁的奎銀示意。
他立刻疼的叫了一聲,悶聲問道:“什麼…什麼毒?致命的嗎?有沒有解藥?”
虎瀾立馬轉身看向他,哆嗦道:“他們……他們說沒有解藥,說、說今晚你們必死無疑,可是……可是這事真的不是我乾的!我是虎獸,我身上也沒毒的,你們要相信我!”
“必、必死無疑?”安箬聽完之後,魂都快要嚇沒了,“啊啊啊,我不想死啊小殿下,怎麼辦啊?!”
她肚子又開始疼了。
安箬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又翻了個身,往右麵滾去了。
妙媛急忙的抓緊虎瀾的衣袖,赤紅著紫眸逼問他:“你告訴我,他們身上有沒有解藥?!”
“我…我不知道,耗子的毒血是有解藥的,但…但我不知道那、那猩迫的尾汁有沒有解藥。”
妙媛聲音立馬高漲了起來,“耗子的毒血解藥是什麼?”
虎瀾被她嚇了一跳,連忙脫口而出道:“是藥,是五百年的藥露醇就可以解了!”
“露醇?”妙媛麵色一鬆,看來他們方才吃對了。
聞言,奎銀也鬆了一口氣,地下的安箬也仿佛活了過來。
太好了,他們方才吃的藥就是露醇,活過來了,又活過來了。
“對,露醇是耗子毒血的克星,吃了它就可以解了耗子毒血的毒了,隻是…隻是……”虎瀾又難言了起來。
“隻是什麼?!”
“隻是你們現在沒有露醇。”洞府門口忽然傳來了另一道陌生雄厚的聲音,嚇得地下的安箬連忙爬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