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琦閣
慕容灃與奎銀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妙媛不解的看著他們,“怎麼了這是,沒找到幕後之人?”
二人儘皆搖頭歎氣,“彆說了,我們好不容易問到那求取禁藥之人就是那釋迦魔島上的雲羽,可是沒想到半路上被一個叫魔棋的給攪合了。”
“什麼?”妙媛連忙掀開被褥,要走下床榻來,嚇得兩人急忙走向前來,阻止了她。
“師妹/師姐彆激動!”
妙媛急聲,“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什麼叫他們好不容問到了求取禁藥之人便是雲羽,可是半道上又出現了一個魔棋給攪合了。
魔棋是誰?雲羽求取了禁藥昏眠草,還不足以定下他的死罪嗎?
“師妹。”慕容灃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去,都是他不好,是他沒有明察秋毫,害得妙媛師妹喝下了這帶有昏眠草的參湯,遭此一禍。
現在,明明知道那幕後黑手就是那釋迦魔島上的大師兄雲羽,可是他們卻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捉拿於他。
妙媛抬頭看向他,急迫道:“師兄,你快說啊。”
“唉!”奎銀氣的背過身去,他已經不想聽了,真的是太氣人了。
慕容灃低著頭,一字一句道:“昏眠草的確是被雲羽師弟給取走了,那晚上也的確隻有雲羽師弟一個人出現在我的小院附近,可是參湯裡麵,卻沒有昏眠草的藥量。”
妙媛抓緊了被褥,眸子滿是懷疑與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會沒有昏眠草的藥量呢。
“我懷疑,那下了昏眠草的人,後來又在參湯裡麵下了昏眠草的解藥耀苓珠花,以此來脫罪。所以,我便又問了凝鈺堂的掌事清語師妹,可有旁的人來取過這耀苓珠花?”
“結果如何?”妙媛迫不及待的問他,她不信,不信沒有人取走這解藥耀苓珠花。
慕容灃抬頭看向她,“事實也的確如我們猜測的那樣,有釋迦魔島上的弟子,取走了那解藥耀苓珠花。”
“什麼?!果然是他!”妙媛氣的狠狠的砸了一下被褥,以此泄憤。真該死啊,他為什麼這麼三番五次的與她作對呢?
“師妹!”慕容灃連忙伸手將她手臂給拉扯住了,“你冷靜點。”
這哪是女孩子家的樣子。
“我冷靜不了師兄!”妙媛反手握住了他的雙臂,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眸怒視著他,“所以,這件事到最後就不了了之了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想告訴我,因為取了解藥耀苓珠花的人,不是雲羽而是那魔棋,所以,我們定不了雲羽的罪,更說明不了他取了昏眠草就是為了害我?!”
“師…師妹,你先彆著急。”慕容灃見她現在有些瘋狂的樣子,他心裡也不好受。誰又會喜歡這般被人三番五次的謀害呢,他們若是再晚點過來,妙媛師妹這條小命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你放心,此事清語師妹已經稟告南葵師長了,雖然我們沒有證據證明此事就是雲羽師弟所為,但是雲羽師弟求取了禁藥昏眠草不假,他身上有難以脫責的嫌疑。”
“所以呢,師兄……”妙媛雙手緩慢的放了下來,嘴角帶著幾分譏笑,“這又能定他幾分的罪?”
“這……”慕容灃說不出話來,是啊,就算有嫌疑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人會為了這幾分的嫌疑就去定他的罪的。
“定不了罪怎麼了?”奎銀轉過身來,滿身怒氣衝天道:“就算定不了他的罪,我們就能放過他嗎?!竟然他能對師姐下毒,我們就也能對他下毒!甚至,我們要下比他更狠十倍的毒,毒死他!”
“師弟!”慕容灃頭疼的轉過身去看他,“你怎麼也這麼衝動?”
這倉齡山規矩森嚴,人多眼雜,是他想下毒就能下得了毒的嗎?這雲羽師弟還是釋迦魔島上的大師兄呢,他做的已經這麼縝密了,可還是被人抓到了把柄。
他一個不到一萬年修為的人,還想對一個修為兩百多萬年的人下毒?談何容易。
奎銀怒吼出聲:“我不是衝動,我隻是看不下去了。憑什麼每次倒黴受傷的都是我們?就因為他們是老弟子,我們是新弟子,我們就活該這麼受欺負嗎?”
“好了你!”慕容灃走過去,扯著他的肩膀便將他往室外帶去,“妙媛師妹還虛弱著呢,你又在她麵前喊什麼?還嫌事情不夠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