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
妙媛抱著懷裡的糯洺,氣的要上去打死他。慕容灃眼疾手快的將她給拉了回來,“師妹,師妹冷靜!!”
妙媛怒視著對麵的魔棋,抱著糯洺掙紮道:“師兄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師妹!!”慕容灃急了,她是不是不要命了?!如此重大的場合,她竟這般隨著性子來。
寒墨站不住了,腳步微動。麵前的人立刻轉過身來,眼神強勢的壓迫著他,似乎要盯著他的舉動一樣。
寒墨身子微僵,察覺到自家師傅的視線之後,隻能強忍著心裡的衝動,冷靜了下來。
畫溱顏見他沒什麼反應之後,才收回了視線。算這個兔崽子識相。
暝瀾聲音一下高漲了起來,整個大殿清晰可聞,“放開她!本宗主倒要看看,誰敢在本宗主這風菱軒的大殿上動手?”
妙媛掙紮的動作頓住了,沒敢動,可是眼裡的怒火,一點都沒退。彆讓她逮到機會,否則她非殺了魔棋不可。
慕容灃見狀,連忙鬆開了手,低聲勸慰:“師妹!你可不能亂來,這可是風菱軒大殿,師傅和諸位長老們都在這呢!不過你放心,師傅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妙媛微微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低聲,“是,師兄,我知道了。”
她確實不該衝動,此時動手,無異於是在幫他們推波助瀾。
她冷下了臉,摸了摸懷裡躁動的糯洺,企圖讓它冷靜下來,也讓自己有個冷靜的空間。
“嗯,先看看他們怎麼說。”兩人退到一旁去,將大殿中央的位置交給雲羽與魔棋他們。
魔棋厭惡的瞥了他們一眼,才恭敬的轉過身去,低聲行禮,“宗主大人,弟子雖然取了禁藥耀苓珠花,但是絕沒有去乾害人的勾當,還望宗主大人明察。”
暝瀾眼神看向瑜恒,示意此事交給他繼續詢問。倘若是問不到他感興趣的事,他恐怕一直不打算插手處理。
瑜恒點頭,隨即看向魔棋,繼續追問道:“那請魔棋師弟說說,你這毒是什麼時候中的?雲羽師弟又是什麼時候給你去取的禁藥昏眠草?”
魔棋低下頭去,像是背書一樣一字不落的說道:“是四日前的晚上,弟子在後山修煉時中的蜈蚣的毒,雲羽師兄也是在那個時候去凝鈺堂替弟子取的昏眠草。”
瑜恒抬腳走下高座,直視著他逼問道:“你說他四日前取得昏眠草是給你解毒的,可是為什麼有人看見他那日晚上出現在了慕容師弟的小院裡?又為什麼半夜裡是你來取的昏眠草的解藥耀苓珠花,而不是雲羽師弟呢?”
“是因為我……”魔棋抬頭剛要解釋,便見麵前的瑜恒已經逼近到他的跟前,強勢壓迫著他。
“你又說說,你這毒是四日前中的,中的是苦寒無比的蜈蚣之毒。可是為什麼有的弟子看到你兩日前,甚至是三日前還在後山修煉呢?”
“我……”魔棋開始緊張,眼裡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再說說,為什麼你中了蜈蚣之毒後,還能跑到我們這風菱軒的凝鈺堂來求取昏眠草的解藥耀苓珠花呢?難道是那個蜈鬆之毒毒素不深,苦寒之症還沒有發作?”
“不是,我……”
瑜恒戳著他的胸口,直視著他的眼睛冷聲,“還是說,魔棋師弟,你那日晚上壓根沒有中毒呢!”
“嘭,”魔棋被逼的沒辦法,一屁股坐了下去,整個人都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