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台間
周圍的寵物好像受到了某一種召喚,迅速向祭祀台中央集結過來。
花容看玉溪二話不說便要動手,手中的折扇一下收了起來,神情嚴肅,“玉溪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他這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竟也不怕宗門宗規了。
瀚量也將懷中的寶劍握到手中去,準備隨時戰鬥。想要欺負寒墨師弟,首先要從他這裡踏過去。
玉溪握劍冷笑,“師兄是要多管閒事?”
花容冷臉,“他是我師弟,這不是多管閒事。”
“就是,”瀚量也跳了出來,滿臉同仇敵愾道:“寒墨師弟可從來沒有勝之不武,我們也沒有多管閒事。”
“嗬,”玉溪輕扯著嘴皮子一笑,有幾分的譏諷,“本君不管他是不是勝之不武,總之他讓本君在眾人麵前丟儘了顏麵,本君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妙媛扯開麵前人的手臂,忍不住的上前凶道:“你不就是因為寒墨師兄贏了你,讓你丟了麵子你不服嗎?”
“可是這事歸根究底都是因為我,你被罰一事也是因為我!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你不必牽扯其他人。”
玉溪視線轉到她的身上,薄唇微啟:“好啊,那我們兩打一架,你若是贏了,我從此以後,再不與他為難。”
妙媛痛快的點頭,“好啊,打啊。”
她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她就不姓閻。雖然她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師妹?!”
“妙媛師妹?!”
慕容灃、花容幾人倒是不樂意了,怎麼能讓他們中修為最少的妙媛師妹和他比試呢,師妹若是傷著了怎麼辦。
寒墨也不同意。他走向前來,將那固執不已的小姑娘扯到一邊去,“你這是做什麼?你修為比不過他,你與他比試,會受傷的。”
妙媛抬頭看他,倔強極了,“我定是要與他比試的,我看不慣他對你這樣的作態。”
仙族的小仙君就了不起嗎,仙族的小仙君犯了錯就不用受罰嗎?他以為他這樣帶著一大群人過來逼迫大蛇,他們就會害怕嗎?
不,他們不會,他們隻會覺得他的行為可笑,非常的可笑,就因為一個麵子的問題。
寒墨知道她是為自己好,他心底也是非常的感動,但是他實在不願她為了他冒頭而被這群人針對。
“曼珠……”寒墨抓著她的手臂,與她低聲商量著,“此事雖是有你的緣故,他才被罰大殿,手抄宗門宗規的,但是確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才記恨至今的。”
“所以,此事便交由我處置,你彆插手其中,可好?”
妙媛搖頭,反手抓著他堅決道:“不……不行的,他們這麼多人呢……”
大蛇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他們這些?更何況還是湘雨山上一群修為極高的師兄們。
“無妨,我會小心應對的。”
“不行!”
“你們在說什麼?說好了沒有?”玉溪等的滿臉不耐煩,到底打不打啊,磨磨蹭蹭的,他手裡的寶劍都握半天了。
“說好了,”寒墨轉過身來,滿臉冷漠道:“我和你打。”
“寒墨師弟!!”
“師弟?!”
花容與瀚量二人驚了,這又是什麼變數啊?他們兩人到底要乾嘛?
單打獨鬥怎麼可能勝得過他們這一群人呢?寒墨師弟與妙媛師妹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大蛇?!”妙媛也不讚同,他這樣與他們打,沒有一點好處。
玉溪忍耐到了極點,“那就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