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優矜集團到梨花公司,正好十分鐘路程。
有一點忘了講,矜厘現在這個名字,是她當初決定改名時,纏著謝霽延幫她取的。
謝霽延便從他公司的名稱裡摘了個“矜”,作為她的姓氏。
而至於她的名字厘嘛,或許是與她原名中的“梨”同音,又或許還有另層含義,矜厘就不得而知了。
她此時此刻隻知道,謝霽延竟然真的親自過來接她下班。
甚至還把他的薄綢西裝外套披到她肩膀,貼心說:“彆吹到風著涼了。”
無語。
現在是大熱天誒。
而且……
“我隻是生理期,又不是在坐月子,怕吹什麼風嘛。”
矜厘鑽進他的跑車裡嘀咕。
至於剛才是如何渾渾噩噩下樓的,她都已經沒多大印象了。唯獨清晰感應著他殘留在外套上的微燎體溫,輕輕燙著她的肌膚。
之後,直到含春園,她的反射弧才彈回來。
猛然驚覺,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穿他的衣服!
難怪一進門,王叔會用那樣奇怪的眼神在她和謝霽延的身上瞄來瞄去。
肯定是誤會些什麼了。
不過,幸好謝霽延及時啟唇緩解她的窘迫,說:“王叔,阿厘腹疼,你去煮些薑茶,給她驅寒。”
他總是能做到收放自如,明明越界了某條紅線,卻又讓人挑不了任何毛病。
“哎好。”
王叔一刻都不敢怠慢,特意去後庭院挖了幾株新鮮生薑。
但趁著這個空檔,他給謝厚征打了個電話交差:“老爺子,您說的那支梨花簪,我瞧見了,就彆在厘厘的頭發上呢……”
……
喝完薑茶,矜厘額角溢出一層薄薄虛汗,手腳似乎沒那麼冰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