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霽延,梨花簪不見了。”她顯然真的著急了,“怎麼辦?”
謝霽延聽著她的小嗓音隱含哽咽,怕她等下真的哭了,連忙收斂玩心,說:“在我這,過來拿。”
“你!”矜厘一口氣堵在喉嚨,不上不下,“你乾嘛耍我!”
她走到他麵前,伸出手討回:“發簪在哪?還我。”
謝霽延好整以暇的看著書,“在我口袋,自己摸。”
他越來越想誘她越入紅色禁區了。
矜厘看他身上的睡袍已換成嚴謹的西裝,以為發簪就擱在他的西裝外套口袋,就隨意湊過去掏了掏,卻掏了一手空氣。
她臉頰怒鼓鼓說:“也沒有啊,你又耍我。”
謝霽延懶佞輕笑,抬起一隻手掐掐她臉蛋,蔫壞至極:“我有說,在外口袋嗎?”
他西裝外套內裡還有一個暗口袋,抵在他心臟的位置。
偏要矜厘自己探手進去掏,這多難為情。
“算了,我不要了。”
她以退為進,拔腿欲跑。
心想著,謝霽延肯定會主動拿出來還給她的。
不料,謝霽延反而攥住她手腕,用勁一扯,讓她跌坐在沙發上。
隨後,將她的小手摁進胸膛,說:“昨晚在我身上蹭了那麼久,怎不見你也會害羞?”
“什……什麼?蹭?”
她哪裡有那麼放蕩。
“你少誆我,我哪會蹭你?你在我心中那麼神明聖潔,我蹭誰也不可能蹭你啊,我……”
原想跟他好好爭論一番的,可當目光再次掠過他喉嚨那抹青痕時,她突而就跟皮球那樣泄扁了,毫無底氣。
她昨晚做的那些羞澀澀的夢,該不會是……真的吧?
謝霽延本要點到為止,不再跟她糾纏這個問題的,但聽她語氣似乎對他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眸色倏寒,心頭滋味難消,冷冷道:“是嗎?那夠膽彆把我當成彆的男人,還一直嗚咽著叫我名字。”
矜厘全身泛僵:“……”
說到底,那隻歹毒的蚊子是她自己。
謝霽延挑起她下巴,仍梗著根刺:“技術那麼好,是誰教的?”
是陸景絮,還是彆的誰?
“你管我是誰教的。”她難道就不能自學成才嗎?
“反正不是你教的就對了。”
她大有一副魚死網破之勢,但或許惟有如此,才能繼續跟他維持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邊界關係。
總之,隻要她自己恍墜夢境,就可以厚著臉皮當一切都沒有發生。
謝霽延被她硬生生氣笑,指甲在她嫩白的手腕內側,掐了一道細淺的小月牙印,隱忍道:“挺行,你真有能耐。以後給你設門禁,八點就得給我回家。我看還有誰能大半夜跑來教你!”
“你……你不可理喻!你憑什麼限製我幾點回家!”
“憑我照顧了你整整十三年,個日夜,0個小時!你問我憑什麼限製你回家!”
他真的是瘋批無疑。
矜厘賭氣:“那我搬出去好了!反正你也快要娶老婆了!我再和你住下去,也不合適!”
“好,”謝霽延鬆開她,聲道冷邪:“你敢搬出去,明天也甭想能見到你的梨花公司了。”
他能縱容她去做她想做的一切,也能毀掉她的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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