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魏雪泠是真心還是假意,她也依然覺得,她的心眼應該壞不到哪裡。
隻不過都是因喜歡上謝霽延罷了。
謝霽延壓怒冷嗤:“區區幾罐果醬,就把你收買了?你可真好賄賂。那行,找個時間,約她過來,我如你所願!”
矜厘:“……”
如……如她所願?
意思是要接受魏雪泠?
“哦…”
全身力氣仿佛被抽走了般,藥膏的蓋子怎麼擰也擰不緊,她心絞痛一陣,自找罪受的說:“那……司家和陳家的聯姻對象,你也幫我弄份資料吧,我才好先挑選挑選,免得到時謝澤潛回來給我難堪,我毫無應對之策。”
謝霽延眸中慍色頓盛,幾近要咬碎牙:“好,我會成全你,給你多弄幾個備胎,保你無後顧之憂。”
……
醫院,病房。
聶畫霜的左腳打上厚厚的石膏,用紗布纏得很臃腫。
她的母親孟秋裳,即聶家那個情商不高的二媳婦,哭得比她還要驚天動地。
孟秋裳是霽城孟氏家族旁支的,也就是孟繁宴他二堂叔的大女兒。
所以仗著有孟氏這層關係,竇穎月就算再怎麼被她氣死,也不敢拿她怎麼樣。
她坐在病床前,抱著聶畫霜的腳,悲傷到幾度快要昏厥過去的嚎啕大哭著說:“我可憐的女兒畫霜啊!好好的一雙纖纖美腿,腫得跟個大豬蹄似的。”
“這可叫我怎麼活啊?這雙腿,可是我砸了幾百萬保險的腿啊!這雙腿,可是要登上國際舞台表演的腿啊!”
“辛辛苦苦培養了這麼久,血水全部付之東流了啊!都怪那個喪門星!一碰見就沒好事!我怎麼會這麼命苦啊,讓我的女兒畫霜遭這樣的大罪!啊啊啊啊我的畫霜……”
“行了行了!”竇穎月坐在旁邊的看護椅上,被她哭嚷得心煩,說道:“又不是終生殘廢了,治療調養兩個月即可康複,你嗷得那麼慘作甚!”
檢查報告顯示隻是輕微骨折。
孟秋裳卻覺得她這番話是在偏袒維護矜厘,驟時跟抽羊癲瘋似的大跳腳,吼著說:“媽!肉不是從您身上掉的,您當真是不知道心疼呐!”
“才摔了這麼一下,就要在床上躺兩個月!這換作您代入試試,心裡能好受舒坦嗎!依我看,那個小喪門星估計是羽翼豐滿了,現在尋思著要來報複了。這次是先搞畫霜,下一次都指不定又會讓誰遭殃!”
“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謝厚征把她帶回謝家,也不該讓她再回到繁城,就應該讓她永遠呆在那個山旮旯庵廟裡!”
孟秋裳的嗓門很尖銳刺耳,黎清虞臉色蒼白的站在病房門外,聽到這些話,指甲一次又一次的掐入自己的掌心裡。
她們的女兒是寶是命,難道她的女兒就不是寶不是命嗎?
憑什麼任何意外都能扣到矜厘頭上。
她當初已經被迫忍痛割舍一次了,還要再逼得她和她的女兒相隔兩地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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