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鬥機的,名字叫陳嘉瑟。
年紀與矜厘相仿。
謝霽延麵無表情的將整份資料都扔給她,補刀說:“忘了跟你講,他的女神是搖杏,也就是阿瀾的妻子。你要承受得住醋意。”
“並且,從收集來的資料上看,戰鬥機才是他的一生所愛。你若堅決選擇與他聯姻,他最多也是敷衍應付家族長輩,應該不會有真情實感。”
“那正好。”矜厘高傲如孔雀,強撐著說:“我要的就是這種,能給我很多錢,又不用回家讓我履行夫妻義務的。我婚後,定會賢良淑德的全力支持他的飛行夢,讓他無所顧慮的翱翔於天際之上,大展雄心抱負。”
謝霽延:“……”
好,他記住了。
他到時定會給她很多錢,也不用她履行夫妻義務……
時光清淺。
這個六月的每一天,矜厘身心過得無比煎熬折磨。
特彆是,她自己特意去買了一本老黃曆掛在房間,天天撕著。
撕到六月十六日,謝澤潛突然毫無預告的回國了,且一抵達繁城,就立即跑來含春園。
他來得挺不巧,謝霽延又去霎城了,這晚隻有矜厘一個人在家裡。
窗外沒有月亮,星星也寥寥無幾。
矜厘恰好坐在客廳沙發吃雪糕,看到他拖著個大行李箱走進來,她手指驀地一抖,剩半截的雪糕直接栽到地板上。
旁邊的家傭見狀,即刻上前收拾乾淨。
矜厘隻顧著凶巴巴的瞪向謝澤潛:“你來這裡乾嘛?不怕我克死你嗎!”
謝澤潛將行李箱交給王叔,讓王叔去三樓給他收拾一間客房後,才回答:“你以為我願意來嗎?若不是爺爺要罰我去跪三個月祠堂,你以為我願意過來含春園和你培養感情嗎?你可真會克我,我才剛回國,就要遭如此大劫……”
“等等,你說什麼?你要在含春園住?”這真是劈大雷了,竟整這出。
“不然呢?難不成趕過來給你送人頭啊?”謝澤潛也沒好氣道。
他長相清俊,比矜厘大兩歲,性格卻輕浮得緊,一點也不成熟穩重。
而且,一襲烏黑光澤的頭發,硬是染成灰白色,像娛樂圈裡的男團愛豆,帶著幾分放浪形骸和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