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內飾豪華寬敞。
橙色的頭等艙航空座椅,可智能按摩,也可調節成床。
矜厘第一個爬上車,先占了兩個位置,一個給陸景絮,一個給自己。
謝澤潛緊隨其後。
但準確點來講,他是被王叔連拖帶拽,像趕驢進城那樣鞭策過來的。
他一鑽進車,便瞧見矜厘身邊坐著彆的男人,不由得惱火,說:“這就是那個陸緊巴嗎?你可真能耐啊矜厘,明目張膽的把小白臉帶家裡來,還占了本該屬於我的位置!到底誰才是你的未婚夫!”
謝澤潛的心理,大抵屬於那種自己既不太想要,又不想讓彆人得到。
他對矜厘的感覺,頂多就是有點喜歡,並談不上有多深愛。
所以究根結底,他這種種占有欲的體現,無外乎是自尊心在作祟。
陸景絮初次見到謝澤潛,不明其中情況,隻聽見“未婚夫”三字,臉色驀地煞白,連忙要起身給他騰出座位,卻又被矜厘按了回去。
“不用理睬他,他就是一瘋狗。”
“又罵我瘋狗?”謝澤潛氣火攻心,擴大嗓門,“你跟小白臉夜不歸宿也就算了,今天還敢公然讓他到家裡來挑釁我,你是認為我真的不敢娶你嗎!我告訴你克夫厘,我現在立馬就打電話給爺爺,讓爺爺挑個黃道吉日……”
他話沒講完,後領突然被人掄了一下。
緊接著。
謝霽延清冷的嗓音自他耳後傳來:“嚷什麼,若不想去,就滾回屋裡待著。”
無形的氣場,壓迫著整個車廂。
謝澤潛即刻啞火了,說:“我又沒說不去,隻是她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
“那你又何曾把她放在心上?”謝霽延冷冷反問:“你在國外交女朋友的時候,可曾有想過她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