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劇組團隊陸續抵達孟氏集團大酒店。
薑雨潭是最後一個到的,入住在陸景絮隔壁客房,較為方便交流劇本。
但她應該是企業家之女,還未正式出道,就隨身帶著兩名保鏢和助理。
小助理名字叫符符。
身高一米五九左右,皮膚白白淨淨,臉蛋圓圓的,戴副黑框眼鏡,典型的宅女裝扮。
卻捧著薑雨潭的劇本挑挑揀揀說:“董事長特彆交代了,你現在才十九歲,絕對不能拍吻戲。明天得讓編劇把劇本再改改,不然得借位或者找個替身。”
“就一場吻戲而已,我都成年了。”薑雨潭坐在梳妝台前,語調清軟,像被家裡人過度嗬護的溫室嬌花,不諳世事,也不受世俗的侵染,世界純真如白紙。
符符糾正她:“這豈止一場吻戲啊七小姐,你自己仔細瞧瞧,我用紅筆勾出來的這些,基本每一幀都是得打馬賽克的程度啊。”
“沒那麼誇張吧?”薑雨潭性情溫吞,不疾不徐,“陸景絮長相英俊,看似也彬彬有禮,如果跟他接吻,我其實還是能接受的。反正你不必如實彙報給我爸就行了,他又不會看短劇。”
“……”但重點是你那六個哥哥會看啊!
符符咬咬牙,穩定內核,吸氣再吸氣:“這是我此次任務。反正我也不管你怎麼說,這吻戲都必須得刪除。我現在就先去找矜厘老師談談。”
語落,不等薑雨潭再啟唇,她已經捏著劇本去敲矜厘的房門了。
矜厘恰巧準備去蘭霧莊赴宴,正和謝澤潛站在廊廳等電梯。
得知符符的來意後,她說等晚點回來再聊。
謝澤潛聞言,極不爽,怒瞪符符道:“我勸你們家那位小姐彆太嬌氣,既然想當演員,就得有敬業精神。我未婚妻晚上還要睡覺,哪有空半夜去聊劇本!你們愛拍不拍,不拍就趕緊收拾東西走!我隨隨便便都能再找個女演員過來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