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嗜甜畏苦的主,真難伺候
他三天兩頭,動不動就生病發燒。
矜厘有時候真的懷疑,像他這樣體質弱爆了的一個人,以後在情事上,會不會做到一半就……嗚呼了?
“你……你怎麼一喝酒就發燒啊?”經曆多次,矜厘現如今早已習以為常,不慌不忙說:“我打電話讓司機買藥上來,你自己吃完,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她明早還要和團隊集合,哪有空照顧他。
“我沒力氣自己吃藥。”謝霽延打算胡攪蠻纏,“你喂我,房間有藥箱,無須司機去買。”
他奪走矜厘的手機,掌心溫度高到燙人
矜厘扁了下嘴,輕聲抱怨:“你沒力氣吃藥,握我的手倒是挺緊。”
怎麼甩都甩不開。
謝霽延聽著她不滿的咕噥,眸底劃過清淺笑意,語調卻仍然一副病怏怏的:“你是我的救命稻草,我若不抓緊點,如何脫離苦海?”
“我看你的腦子,八成是燒糊了。”矜厘一邊咒他,一邊被迫跟著他走出電梯,又說:“今天前台,不是說總統套房隻能你一人專享嗎?你還帶我上來,我又不是你配偶……”
出入總統套房,需要會員本人的指紋,矜厘一旦踏進這扇門,就逃不出去了。
她的呼吸,終於等到這刻才局促不安起來。
謝霽延好像完全沒把她的話聽進耳裡。
他意識開始渙散,在酒精和發燒的雙重衝擊之下,他鬆開她的手,扒掉自己的西服外套,胸腔滾燙說:“幫我倒杯冰水,我現在熱得很難受。”
他每次生病,唇色反而越發靡麗邪豔。
矜厘心驚,片刻都不敢懈怠,趕緊去吧台給他製冷了一杯冰水。
謝霽延喝完水,繼續煩躁不堪的撕扯領帶,掰解扣子。
矜厘目光觸及他胸肌,短瞬的彆開視線,之後顧不上臉頰發燙發熱,硬是把他推按到床上,說:“你先躺下,我拿退燒貼給你敷。”
“我不想敷,”他嗓音如被烈火煎烤著,渾濁暗啞到不行,“我想喝藥,你喂我。”
他貌似解鎖了某種土味技能,執著要她喂藥。
矜厘好想一掌劈清醒他。
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也懶得和他糾纏了。
“好,我去拿藥喂你。你聽話把被子蓋好,彆著涼了。”
矜厘從藥箱找到一袋中藥衝劑,甄氏大藥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