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為了滿足他的**,矜厘搬進主臥。
倆人領證的消息也很快傳遍整個謝氏家族,以及一些親朋好友圈裡。
謝爺爺即使再怒再氣,最終也隻能認了。
畢竟謝家祖訓擺在那裡,不可能強迫謝霽延和矜厘分離。
他惟有在電話裡對謝霽延教訓幾句:“覬覦自家侄媳婦這種傷風敗俗之事,你也真做得出來!畜生!我以後不會再插手管你的事!你愛咋整就咋整!也不必來給我敬茶,我的老臉在整個家族裡都被你丟儘了!”
他話雖這麼說,卻背後叫王叔多多督促他倆,讓他早日能再抱上個金孫子。
王叔鬥膽揶揄:“那現在不盼曾孫子啦?”
謝厚征:“盼什麼盼,那些不婚不育的叛逆兔崽子,想絕嗣就讓他們去絕嗣!哪有我小兒子生的孩子香!”
好雙標的老爺子。
王叔笑嗬嗬說:“明白。”
於是,做晚餐的時候,特意給謝霽延熬了一盅大補湯。
謝霽延喝完湯,回到房間,渾身燥熱難受。
尤其是下腹,像蓄了一團熊熊烈火,燒灼得他肌膚如融岩滾燙,渴望水源滋潤。
“阿厘……”他受不了了,急切的扯掉領帶,走進衣帽間,一把抱住準備拿衣服去洗澡的矜厘:“我好熱。”
矜厘心駭,捏著手裡的雲錦肚兜,麵紅耳赤:“你……你又發燒了?”
“我沒發燒。”謝霽延呼吸紊亂不堪,尤其是當目光撞見肚兜的那一刹,他旺盛的心火越加難以壓製,“今晚就穿這件睡嗎?”
“不是……”
還沒解釋,謝霽延已急不可耐的吻住她甜軟的唇瓣,替她決定:“就穿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