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雲估計在另外一個世界,怎麼也想不通,他的陵墓前,設了兩個法壇,一個道家的法壇,一個佛家的法壇。
對他進行了最為尊貴的祭祀儀式。
李淵和萬貴妃坐在遠處的涼亭裡,等了大概一個時辰,兩家作法終於是結束了。
而李恪也從陵墓裡走了出來。
“阿翁,祖母,祭祀儀式閉了。”
“孫兒已經尋了一個從軍隊上退役下來的老人,給楚王叔守墓,您們看,還有什麼要求嗎?”
萬貴妃起身,走到了李恪身邊,拉起了李恪的手,感激地說道:“智雲能有如此福氣,全靠恪兒了。”
“恪兒,今日謝謝你!”
“祖母說的哪裡話,你是我的親祖母,楚王叔是我親王叔,他沒有子嗣,今後逢年過節,應當由本王前來祭祀掃墓。”
李淵也站起來,對李恪是十分滿意,李恪不愧是他最疼愛的孫子。
會做事!
“恪兒,今日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回宮吧,你祖母身體不好……”
李恪點點頭,早上見到萬貴妃的時候,萬貴妃有些咳嗽。
於是眾人坐上了車,又沿著彎彎曲曲地路往回趕。
可不管是去陵墓的路上,還是回宮的路上,壓根就沒見到亂臣賊子前來刺殺。
這不可能啊!
滎陽鄭氏,可是對他恨之入骨,再說五姓七望以及山東世家豪門,也是最希望他身死道消的。
結果倒好,自己宣傳了兩三天,要親自去祭祀楚王叔,結果還沒有人前來刺殺。
本來今日還要裝逼,看看他力大無窮的,英勇無敵的樣子呢!
看來這個計謀,被人識破了。
就這樣,李恪鬱悶地回到了城裡。
與此同時。
就在李恪的隊伍經過的一條密林中,三夥人彙聚到了一起,全是肌肉橫虯的歹人。
一人獨眼龍,一個刀疤臉,一人白麵書生,白麵書生似乎是這群歹人的狗頭軍師。
獨眼龍和刀疤臉怒氣衝衝地質問白麵書生,為何突然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獨眼龍:“書生,剛才機會那麼好,為何要撤退?”
刀疤臉:“書生,你他媽也太慫了,咱們可是關中最有名的響馬,什麼人沒搶過,這群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一票可是有五萬貫的酬金,隻要綁了那為首的少年,以及車裡那兩個老人,交給雇主就完成了使命。”
書生喘著粗氣,幽魂未定地看了一眼獨眼龍和刀疤臉,沒好氣地說道:“大哥二哥,咱們被人陰了!”
“你們可知道,今日咱們要綁架的是誰嗎?”
“說出來嚇死你們……”
兩人一臉疑惑,雇主不是說了嘛,是長安城富商,家裡老有錢了。
“屁的富商,那個小子是當今陛下的第三子,蜀王李恪,江湖人稱活閻王。”
獨眼龍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一隻眼睛,吃驚地問道:“就是那個狗經過都要挨兩個**兜的蜀王李恪?”
“臥槽,狗日的雇主,竟然敢讓咱們殺活閻王,這不是上廁所打燈籠,找死嗎?”
白麵書生臉色陰晴不定,狠狠地說道:“大哥,二哥,給咱們錢的那人,沒安好心,這是要活活整死咱們,繼承咱們辛辛苦苦搶來的財物。”
“此前在山寨裡,咱們的那位雇主,看著幾位嫂夫人的時候,那眼神怪怪的……”
“現在小弟終於明白了,這是那雇主的陰謀,想要一石二鳥,這蜀王可能是那雇主的仇敵,他想要咱們做替死鬼,殺掉蜀王,還要搶走咱們的山寨,和幾位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