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其實也覺得奇怪,不知道賀今沉是怎麼發現自己的身份。
可她也一直沒機會問。
“這我不確定,但白茵茵目前在賀氏集團分公司上班,說明她去找過賀今沉了。至於說了什麼,誰知道呢?”
桑宜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
她露出一抹苦笑:“說就說吧,反正也隱藏不了多久了。白茵茵說出去,倒是給我省事了。”
因為她一直不知道怎麼跟賀今沉坦白這件事。
這個謊言就像懸在他們關係頭上的一把刀,隨時都會掉下來。
霍宴深深看著她:“沒想到你這麼看得開,你就不怕白茵茵跟霍宴之間舊情複燃?”
“霍少,你是為了白茵茵才說這麼廢話的吧?不過現在顧蔓蔓回來了,你完全不用擔心這些。”
霍宴摸了摸鼻子:“我真搞不懂你們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霍少,感情當中撒謊是大忌,你當初騙了白茵茵,就跟我騙了賀今沉一樣。誰能容忍這種事?換做是你,你能忍嗎?”
霍宴頓時也有些心虛:“我還不是卑鄙的,誰讓她不喜歡我?”
“不喜歡你正常啊,你又不是鈔票。”
霍宴隻覺得心被紮了一刀:“對了,估計下周要給我妹妹舉辦歡迎晚宴,到時候你也來。”
“我不來,現在我要守塔,防止被人偷家。”
霍宴有些無語:“我跟你保證,那天絕對不動道館。”
“你的話一點也不押韻,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的保證值錢麼?”
“小秘書,你怎麼不相信個人?老子給你發誓,要是那天動了道館,我就是狗!”
桑宜詫異看過去:“非要我去參加做什麼?”
“不是說了嗎?老爺子想見見你。”
桑宜覺得外麵十分炎熱,她摸了摸龍霸天的頭:“走了,回去。”
龍霸天直接飛上了房頂,默默的蹲在陰涼處。
霍宴站起來:“行吧,這麼熱的天,老子先走了。”
“你走了,那你的人怎麼辦?”
霍宴沒回答,桑宜氣得牙癢癢。
“小桑宜,你跟霍家的小子說什麼了?”
桑宜聽見師父的聲音,瞬間被嚇了一跳,她回頭看見老頭子站在院子門口。
她走過去:“沒說什麼,就聊聊拆遷的事情。想勸我簽字搬走,彆在這裡當釘子戶”
“哼,霍家的人果然都這德行。”
桑宜抬頭:“師父,你認識霍家的人?”
“不認識。”
老道長轉身氣衝衝的回了房間,桑宜覺得有些奇怪,這老頭兒平時就在道館,也不跟師叔一樣,跟有錢人結交關係。
怎麼會認識霍家的人?
不過現在師叔的確跟霍家走得比較近,也許是因為這個吧。
本來打算跟師父說霍宴邀請的事情,看來也沒有說的必要了。
桑宜坐在後院守著,防止有人來偷襲。
這下就是持久戰了。
她不清楚賀今沉那邊還會做什麼,畢竟道館這塊地,是白月光家裡用來建美術館的。
一直守到晚上,大家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是誰也沒睡過去,全部都硬撐著。
桑宜頂著黑眼圈,看著外麵的負責人:“我還能行,你們不行就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