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們,都看出什麼了?”他凝視著眼前的幾個掌門,語氣冰冷得像潭水一樣問。
人群也全數圍了上去,都想聽聽幾位掌門有何高見。
“還能有什麼。”老婦嘿嘿笑著,攤開布滿皺紋的雙手,“我就看出一件事。打死齋主的這一掌,力道渾厚,可不是一般的習武之人能做到的。”
“你們要查,可一點兒不算難。”她用禿鷲一樣的眼光環視了周圍的幾個掌門一眼,“隻說各派有哪個是有玄徽的,一起叫過來問就行了。”
“你之意,是明說了殺害齋主的凶手出自七派裡的玄徽持有者?”鎮山戟掌門仍然是氣度超然的模樣,但此時卻微微皺起眉頭,“雖然依凶手修為來看,似乎非那種高度不可,但也未免太過絕對。”
“絕不絕對,反正與鳴江戟毫無乾係。”老婦慘笑著,“我們可沒有這樣的高手坐鎮,咯咯咯。”
柏融對這個老婦感到厭煩,但她說的也確實有理。齋主的本領,絕非是一般人所能企及,能夠一掌斃命,凶手的能為也絕不會低。
“齋主近日,可有惹到什麼人?”一直沉默的花鬼戟掌門在旁邊開口問。
柏融瞪大眼睛,斬釘截鐵地說:“我們齋主素來與人為善,也絕沒有惹是生非。唯一可能的禍根,就是接觸了你們這群用戟的。”
“就算不是你們乾的,也絕對與你們有關。”另一個弟子附和道,“要不是你們搞什麼宣戰,那些九徹梟影的人也不會與我們有任何牽扯。”
“就是,我們刀齋從來不涉世事,井水不犯河水……”另外有弟子也憤懣不平地搭腔。
眼看他們又要激動起來,鬼掌門昂起頭來,沉著地叫道:“好了。這些,我們都知道。”
“就因為如此,金戟七派才要儘全力幫助你們,為齋主報此血仇。”鎮山戟掌門閉目頷首,溫和地說。
“凶手是不是你們的人,現在都不能確定。你們這些用戟的,在查出真凶之前,我們不會完全信任你們。”柏融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仍然對眾人抱持著生疏的距離。
“這是該然,可以理解。”龍掌門見狀,出來打圓場說。
人群一直不時地在低聲討論,賦雲歌看著眼前的局麵,用手肘碰了碰東方詩明,想看他有何考量。
東方詩明沒有講話,而是臉色嚴肅地搖了搖頭,讓賦雲歌繼續聽。
“我們會先在門內展開自查,如果有發現滲透的內鬼,我們會立刻處置。”鬼掌門聳肩,指出了其中一個辦法。
“這是其一,另外,我認為應該把各派現在的玄徽持有者全數清查一遍。”忽然,此時從鬼掌門身後鑽出來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抬頭提議。同時他又仰臉嘻嘻地衝鬼掌門笑了一下,道:“鬼掌門,我越俎代庖發言,你不會見怪吧。”
“這……”鎮山戟掌門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沉吟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