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層的秘密？”
劍少商和沈滄浪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臉上不由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葉亦軒和葉亦澈也都看向夜染音：“表妹，你這意思是，你找到印證你猜想的證據了？”
夜染音點了點頭：“差不多。”
“到底是什麼秘密？”
沈滄浪是急性子，忍不住問道：“我怎麼都沒發現什麼秘密？”
夜染音道：“那個秘密，很簡單，就是——其實，我們在高塔第二層，不管是通往階梯的路上遇上的妖獸，亦或是在階梯上遇上的妖獸，其實都是人。”
“什麼？”
“怎麼可能？”
眾人驚住，完全沒想到這個可能。
夜染音繼續道：“那些妖獸，他們不止是人，而且，還都是跟我們一樣的考核弟子。”
“？？？”
眾人一臉疑惑。
劍少商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你之前說，在階梯上我們可能已經遇上了……隻是，那時候，我們在彼此眼中，彼此都是妖獸的模樣？”
沈滄浪回過神：“你這麼一說，小音音的說法，好像也成立……不然怎麼解釋我們一同抵達第三層，但卻在階梯上沒有看到彼此？”
“可，我們明明都是考核的弟子，在彆人眼裡，為什麼會是妖獸的模樣？”還是有人想不明白。
而葉亦澈眸光一閃，猛地看向夜染音：“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夜染音鼓勵的看向他：“四表哥說說你的看法。”
國公府的幾個公子各個不凡，而夜染音一直認為，四個表哥裡，心思最玲瓏的，就是葉亦澈。
而且葉亦澈也是四人中，最會賺錢的。
“最初，我們來到高塔時，我記得，高塔在四麵八方，一共開啟了八扇門。”
“八扇門，在第一層將我們所有考核弟子，分到八個空間，然後，我們所有考核弟子，又在第二層相遇了，隻是，可能因為我們從不同空間抵達那裡的緣故，我們到那之後，都看不到彼此的真麵目，反而因為某些力量的乾擾，都以為從其他考核空間抵達那裡的考核學子都是‘妖獸’。”
“這個想法可真大膽。”葉亦軒說：“不過，不得不說，有一定道理。”
夜染音點了點頭：“你猜的都是對的。”
夜染音在第二層的時候，就想過，造夢大師在造夢的時候，需要很多力量維持夢境。
本來數萬考核弟子進入夢境對造夢者來說，就是不小的負擔，更何況還要弄那麼多妖獸？
後來，她發現所有‘妖獸’身上的力量波動，和考核弟子們的力量波動，不但是修為水平相差不多，甚至是連神魂力量都十分相似——那是明顯屬於人類的神魂力量，而非是妖獸的。
也就是說，第二層那些阻攔他們的妖獸，除了長相是妖獸的長相之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與參加考核的弟子們一模一樣。
於是夜染音心裡就猜想，那些妖獸可能是其他考核弟子！
是造夢者在第二層和階梯上的用了些特殊的力量乾擾了他們的判斷力，讓他們在彼此眼裡，都變成了妖獸的模樣。
也就是，他們看到彆的考核弟子是妖獸，彆的考核弟子眼中的他們，也是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