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寒煙答應跟自己走,白子安眼裡掠過一道異芒,他聲音微揚,笑道:“這是我應做的。”
說完,他拿出了一件靈器。
那靈器是一座飛船,飛船上有船艙,船艙內空間不小,擺放精致奢華。
沐寒煙很滿意,這樣的靈器方能配得上她和白子安的身份。
白子安等沐寒煙坐上飛船後,才飛身而上,操控飛船往天空飛去。
飛船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消失在流沙城上空。
有人看到這飛船靈器,還忍不住感歎:“那靈船至少也是四品靈器吧?這些來流沙城的少爺小姐們,可真是家底豐厚啊。”
……
飛船很快飛離流沙城,沐寒煙在船艙內品了會兒靈茶,便有些無聊,將神識往外探去。
她本隻是想看看風景,誰知,卻發現……
“子安哥哥,這,這好像不是去聖院的路。”
“是啊。”白子安不知何時收起了臉上的笑,神色陰沉的看著沐寒煙:“這裡的確不是去聖院的路。”
沐寒煙心裡咯噔一聲,臉色微變:“那,子安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
白子安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賤人,不止踐踏本公子的情意,還與那麼多男人勾搭,你,根本不配做本公子的妻子。”
沐寒煙臉色大變,連忙掙紮,卻發現體內靈力竟不知在何時流失殆儘。
“這,這怎麼可能!靈茶!是那些靈茶!你竟在靈茶內下藥!”
“是啊,賤人,你終於反應過來了。”
“你,你……”沐寒煙竭力掙紮:“白子安,你不能動我,你敢動我的話,我爺爺,我娘,他們不會放過你……”
白子安臉上卻是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是麼?可是,就算你真的死在這裡,誰又知道是我做的呢?”
“你!”聽到這句話,沐寒煙心裡一片冰涼。
是啊,她是在流沙城裡,荒涼偏僻的溪邊跟白子安走的,沒有人知道她是跟誰一起離開的。
之前離開城主府時,她對普通人說她去找夜染音,對第三劍府武皇李道玄說的是找木凝香。
沒有人知道她曾見過白子安,就算她死,也沒有人會猜到是白子安。
沐寒煙終於驚慌起來,她竭力冷靜,臉上露出楚楚可憐:“子安哥哥,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吧,我以後一定隻聽你一人的話。”
啪!
白子安一耳光扇在她臉上:“你這肮臟的賤人,現在就算白給本公子,本公子也不會要,哼,我可聽說,你這賤人還與後峰那些人有恩怨……”
說到這裡,白子安不由興奮:“你說,若這次流沙城之行,他們都活著回去了,隻有你死在這裡,世人是會懷疑他們,還是懷疑早與九皇宗眾人一起離開的我?”
沐寒煙扭動著身體,悄無聲息的拿出保命的傳送玉符。
但卻很快,就被白子安搶過捏碎掉。
“這保命玉符,還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使用它?”
沐寒煙不禁絕望:“白子安,你不得好死,我爺爺,我娘他們一定知道真相,為我報仇的!”
“是麼?”白子安挑眉冷笑:“那我便拭目以待。”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