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饒你們一命,滾回各自宗門,告訴你們宗主,三個月內,來我炎火界域登門致歉,若三個月內不至,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沈滄浪站在一頭吞吐著強大氣息的界主聖獸身上,聽此恍然大悟:“我怎麼說你要留著這群家夥的命,原來是為了讓他們回去報信。”
了塵在一旁念了句佛號:“以他們的修為和年紀,當年這些宗門對付炎祖之時,他們還沒加入宗門,若是他們能及時脫離宗門,我們也可饒他們一命。”
葉亦澈看向他,道:“他們的確沒有參與炎祖之事,但是,當年他們宗門對付炎祖,從炎祖身上奪取氣運,全宗人皆有收益,得了那些好處,在此便也死的一點也不冤枉。”
了塵又念了句佛號,點頭道:“也是。”
那些人聽著他們的對話,皆都驚懼不已。
葉亦澈讓他們帶話,他們不敢不帶。
他們甚至已經考慮,若是宗門三個月內不去炎火界域道歉,他們便脫離宗門——無論如何,他們都不願再與炎火界域這群惡魔對上。
在這群人中,有個隻是聖人初階的女子,滿臉倔強,雖然害怕的渾身顫抖,但依舊倔強仰頭,問向炎火界域等人:“為什麼?”
她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對待我們的宗門,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臉上寫著滿滿的不解。
遂火域主眼神冰冷的看向她:“先前,我們便要公布此事,是你們的人,先動的手,你知道為什麼嗎?”
那女子張了張口,回答不出來。
“因為他們心虛,他們想要殺人滅口,穿雲宗,金陽劍宗,以及其他聯盟之人,之前處處針對我們,亦是如此,而且,彆忘了,今日,先動手的,是你們。”
雖然,就算這群人不動手,他們也會動手。
女子聽此,彷徨的低下頭,心情複雜至極,她也看出,是她們理虧,但依舊覺得炎火界域太過殘忍,殺人太多,就算真有仇怨,冤有頭債有主,沒必要將他們全部擊殺。
“所以,遂火域主,數千年前,你們炎火界域和穿雲宗,金陽劍宗,以及那些聯盟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圍觀的人群,在此時,都不敢小覷炎火界域眾人半分,對遂火域主等人也很客氣。
隻是,他們實在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致使穿雲宗,金陽劍宗,以及其聯盟宗門那麼多人都死在這裡。
遂火域主環視四周:“不知諸位可知,在數千年前,我炎火界域界主炎祖隕落之事。”
人群中立即有人道:“依稀聽說過,炎火界域本來在界域榜也是排行前列,但自從炎祖隕落,便一蹶不振,據說是因為炎火界域的世界本源出了問題。”
“炎祖,正是家父。”
眾人愣了下。
遂火域主繼續道:“這麼多年來,我炎火界域,從來沒有放棄追查家父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