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ncer!戴著鬥笠的中年槍階,這是誰?咳咳……”
間桐家府邸,通過偵查蟲觀測到戰場的模樣,間桐雁夜神色微微變化,抬腳就想向外走。
就在這時,一道讓人厭惡的聲音突然響起:“你那副樣子,是想要讓敵方魔術師輕鬆乾掉你嗎?”
出現在他麵前的老者身材矮小且禿頭,手腳萎縮如木乃伊,唯有一雙眼睛帶著不同於老人的神光,正是間桐臟硯。
“這樣沉不住氣,可拿不到最後的勝利,敵方的魔術師,就在能同時觀測到戰場和這裡的屋頂等你出現。”他哼哼冷笑兩聲:“那可是時鐘塔裡了不起的魔術師呢,你這樣的貨色,會被瞬間乾掉的。”
間桐雁夜的神色陰了陰。
間桐臟硯又道:“安靜地等在這裡吧,不過是場試探而已,槍兵不會是狂戰士的對手,你不愚蠢地上鉤,他們很快就會退走了。不過這位來自時鐘塔的天才,倒是比我預料中要目光無人和激進呢。”
間桐雁夜深吸口氣,不得不承認間桐臟硯說得有道理,打消了外出的意圖,暗中關注從者的戰鬥。
……
“哼,不準備出來嗎?”
夜晚的涼風吹在臉上,雙手抱懷保持風度的肯尼斯有點鬱悶。
總感覺自從決定參加這聖杯戰爭,事事都不那麼地順心,最初自己的打算應該是呆在那被自己打造成魔術要塞的凱悅酒店裡,指揮從者戰鬥,等待其它禦主的挑戰。
怎麼不知不覺地就直接親臨前線,在這夜色裡吹著涼風?
目光偏轉到正在發生的那場從者之間的戰鬥。二者碰撞已經超過了三十招,小樹林早就完全被摧毀了,對於普通人類來說,那的確稱得上神話照進現實的戰鬥。
移動的速度超過肉眼捕捉,碰撞間動輒撕裂地麵,隻是風壓就能折斷大樹,自然也能殺死人類。
哪怕身為色位的魔術師,肯尼斯知道自己也還不具備挑戰從者的水平,或許隻有等自己未來抵達冠位,才有和他們戰鬥的資格。
“哼,蓬萊槍神散人。”
但現在,他對於那場戰鬥的情形卻並不滿意,什麼槍神散人,不過是和一個狂戰士勢均力敵罷了。
果然還得我親自動手!
通過令咒的聯係,他對正與狂戰士戰鬥的季星道:“你至少能保證把狂戰士拖延在那裡吧,蓬萊槍神散人?接下來我會攻入間桐家解決掉狂戰士的禦主,我可不希望在中途見到趕回去的狂戰士!”
而他得到的回應是:“彆急,差不多了,稍等我十秒鐘。”
嗯?稍等十秒鐘?
下一刻,他發現正在與狂戰士戰鬥的‘童淵’,似乎變了!
……
一步踏出之間,季星驀然將身上的魔力完全激活,頭頂所戴的鬥笠隨之被衝頂得盤旋向天空!
這似乎是使用寶具的架勢,但季星所做的,仍然是刺擊罷了。
但和之前不同,如果蘭斯洛特能夠說話,他或許能表達出這一槍刺的角度讓他非常難受,那虛虛實實的變化也超越了本能所能反應!
長棍滋啦與銀槍摩擦,將將讓銀槍擦著他身體而過,季星卻似能夠預料未來,左腕一翻,嘭地一聲蕩退蘭斯洛特一步,讓他身形微微不穩,緊跟著第二槍,便又刺出!
鐺!鐺!鐺!鐺!
一槍比一槍更快,仿佛此前的刺擊能為後續的攻擊蓄力,銀槍化龍蛇之舞,在月光下絢麗奪目!
嗡!嗡!嗡!
那狂戰士手中的木棍在一次一次的碰撞中產生了強烈的震動,並不斷在同一個角度、被以同一種頻率加重,於是在季星第十槍躍出的時候,嗚地一聲飛嘯脫手!
然後……噗!
槍入血肉的聲音傳出!
‘如果隻看數據,以狂戰士為100分,童淵的基礎數據大概隻有80分,好幾項有一點差距,加起來就不小了,但對我來說,隻有0%的差距就意味著勝負毫無懸念。’
季星左手把墜落的鬥笠按回頭頂,右手持槍上挑,穿透狂戰士蘭斯洛特的脖頸,將他挑於半空!
“肯尼斯,老夫可還行?”
此時,剛好過去了10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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