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連偽王都不是卻敢代王開口的雜種出現了。”
吉爾伽美什輕鬆一句就破了莫德雷德的防,若非阿爾托莉雅連忙拉了一把,她差點提劍砍了上去。
而吉爾伽美什則已無視她,目光轉向西方的槍兵紅藍配。
二者在之前就已見麵了,因為庫·丘林實實在在的是迪盧木多的偶像,約定了切磋的他們此時相處倒也和諧,分彆表述了身份。
“愛爾蘭的光之子嗎?”
比起迪盧木多,庫·丘林要知名得多,若非他隻是愛爾蘭半神半人的大英雄,舞台換做歐洲,或許能成為與吉爾伽美什比肩的英靈!
現在也隻是讓吉爾伽美什多看那麼一眼而已,同樣是雜種。
他的目光回歸正前。
身穿布衣、蒼白頭發、精完氣足的老者現身,向吉爾伽美什抱拳施禮“黑之暗殺者,aain李書文,見過吉爾伽美什王。”
清晰的漢語名字將眾英靈的目光吸引過去,吉爾伽美什也哦了一聲道“中國的英靈?”
“沒錯。”李書文道“請英雄王見諒,老夫隱於暗中絕非在伺機偷襲,隻是出於自身脾性習慣,不願與他人聯手對敵。”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與本王一對一?雜種!”
“被召喚後聽聞先輩槍神的壯舉,實屬心向往之,憾不能與之交手,至少也要沿行前輩足跡。”李書文道“老夫失禮,從英雄王之偉力中,倒也多少領略到了能擊敗英雄王的先輩槍神之實力。沿行前輩足跡中倒在中途,亦無憾矣!”
武者正常不會輕言失敗,但在戰鬥中李書文確實看到了難以逾越的差距,他並不比之前兩名圍攻的英靈更強,承認技不如人卻願意挑戰,並不會折損武道宗師之意誌。
提到10年前的敗北,吉爾伽美什也並未惱怒,隻是淡淡地打量著李書文,道“你的身上的確有與那自稱童淵的異常者相近感,技藝與精神升華為寶具的雛形,但你與他的差距同樣如螢火之於星輝。
而且……見到了本王之偉力?隻是區區一角光輝,可不要誤認為那就是本王的全力了,雜種!”
一對二……還留了力?
阿爾托莉雅和征服王一從親曆一從情報,都知道英雄王還有開天劍沒用,李書文也並未質疑。
他隻是再次感慨道“憾不能與槍神前輩同場較技。”
“嗬,不必情急,這次聖杯大戰中,或許你能得到機會,和那個自稱童淵的家夥交鋒的機會。”
此言一出,不止是在場英靈,背後的禦主們包括暗中窺視這裡的所有魔術師都心中一震。
什麼意思?十年前的童淵不是被時鐘塔聯合淨化了嗎?沒死?!
吉爾伽美什也是猜測,所以隻說了這麼一句,便道“本王也期待著,這次本王會認真對敵。”
他環顧周邊英靈,又道“如果隻是你們這些雜種,本王剛剛留存的力量,真是有些白費了。”
阿爾托莉雅切身體會到這次的吉爾伽美什真的不一樣了。
雖然還是那樣高傲,但卻又毫不顧忌地說出自己為了應對隱藏者留存了實力。既有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又不介意抱有謹慎。
這兩者聽上去有所衝突,但偏偏出現在吉爾伽美什身上並不怎麼離奇,褪去了驕傲的外衣後,真正的吉爾伽美什才終於顯露了一角。
他逐漸開始毫不顧忌地談論上次的敗北,毫不顧忌地說明自己正在為了雪恥而認真籌備。
上次的那場戰爭,撇去微乎其微的狂怒刹那,對於吉爾伽美什而言隻是一場滿懷輕忽與傲慢的插曲罷了,值得記憶,又不值一提!
感受到這些,征服王的臉上添了一抹嚴峻,庫·丘林繃緊精神。
阿爾托莉雅慶幸著自己這次的禦主並不普通,按照上次的力量,恐怕絕無機會贏得戰鬥的勝利!
遠方的衛宮切嗣輕輕撫摸著伊莉雅的腦袋,稍微沉重,唯一有所安慰的是身邊高大的赫拉克勒斯。
凱悅酒店的馬裡斯比利第一次感覺到事態恐怕有了微乎的失控,他召喚出來的所羅門並非冠位從者所羅門,而隻是擁有冠位資格的魔術師所羅門,靈基並不出眾,戰鬥力應該優於英雄王,但也未必能輕鬆取勝,甚至說……
教堂中的卡蓮輕歪著頭,似在聆聽,手中則輕托著一個盒子,即使被教堂幾層封印,裡麵仍翻滾著隱隱的邪惡恐怖氣息。
基地裡的韋伯正在用筆記錄著雙方的從者,此刻微微抬了下頭,低頭後在‘吉爾伽美什’的名字上畫了圈,同樣做過重點標識的,是被他打上問號的雙方ater,美狄亞和‘神秘水屬性魔術師’。
“這次往他臉上仍泥團,他恐怕是不會躲了。”遠阪家,季星心中一笑“最終多半要正麵迎接乖離劍了……我得努努力。”
3,兩更7,明天還是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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