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停在了韋伯的麵前,現在的他反而不怎麼生氣了,多餘的情緒對於魔術師來說隻能是累贅。
他仔細的端詳著韋伯的麵容,對於眼前的弟子,肯尼斯自然也清楚韋伯的情況,出身於一個不過三代的新世代魔術師家族,祖先也隻不過是情人出身,得賜予魔術刻印的分株,才得以進入魔術界。
沒有傳承悠久的家世,沒有出類拔萃的天賦,滿腦子還都是些天馬行空的幻想,也許除了很努力之外,就沒有其他值得稱道的優點了。
但光是很努力又有什麼用?時鐘塔的魔術師們都很努力,如果努力有用的話,所有的魔術師早就抵達根源了。
至於韋伯的那篇論文《追尋新世代魔術之路》並非完全沒有價值,而是太過於片麵,根本不具有廣泛的適用性,一個人的努力在數代人的努力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血脈隻是神秘繼承的載體,與其說傳承血脈,還不如說是魔術刻印中積累知識的傳承,對於魔術師家族來說,隻要將魔術刻印傳承下去,這個家族便繼續延續著。
不過能提出這種理論的韋伯,也並非完全一無是處,但對於這種看似有些道理,實則狗屁不通,大逆不道的狂妄理論出現在貴族主義派閥的課堂上,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讓提出這種大逆不道理論的韋伯認清自己的無能,然後從自己的課堂中滾出去。
不過這個無能的弟子似乎並不領情,甚至還偷竊自己準備的聖遺物,偷偷跑來冬木市參加聖杯戰爭,試圖來證明自己………
說真的,肯尼斯覺得自己有必要儘到老師的職責,讓韋伯上最後的一課,讓他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魔術師。
………
………
“那個小子恐怕遇到了大麻煩,那麼抱歉啊,br,就請你在這裡退場吧!”
伊斯坎達爾揮舞著手中的斯帕達擋下了漆黑的聖劍,雖然不是寶具,但卻十分堅韌牢固,完全可以短暫的與br手中的聖劍短暫抗衡。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熾熱乾燥的風,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像是城市,或者這個季節應有的風,反而像是沙漠,那種太陽炙烤著的,荒無人煙的生命禁區。
腳下的土地不知何時變成了熾熱的黃沙,一望無際,就像由沙礫所組成的沙之海洋。周圍出現了海市蜃樓般的景象,一個、倆個、三個……人影逐漸增多,整齊的排列在伊斯坎達爾的身後。
雖然人種不一,但他們的身上卻披掛著統一的甲冑,他們的眼神堅毅,手中的武器反射著耀眼的光輝。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裡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伊斯坎達爾振臂高呼,揮舞著手中的斯帕達之劍,遙遙地指向了br。
“這些將士,他們就是我的至寶,我的王者之道,也是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oro)。作為同在人類史上留下英名的存在,瞻仰征服王的威光,然後成為我征服世界道路上的基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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