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衛宮士郎更關注的,並不是那個人臉上的麵具,而是他手中緊握著明晃晃的水果刀。
那個人就這樣腳步僵硬的走過來,然後高高地舉起了手裡的水果刀,向著倒在地上的衛宮士郎刺了下去。
衛宮士郎深深地吸了口氣,調動著積攢下來的力氣,猛地向旁邊翻滾,躲開了這一擊。
水果刀透過地毯,狠狠地插在霖板上,微微震顫著。
這樣的力氣如果落在身體上的話,估計整個刀刃都會沒入其鄭
阿爾托莉雅也無法繼續裝下去了,猛地站起身來,伸出手將衛宮士郎提了起來,同時一腳將那個戴著麵具的人踹飛了出去。
“等一下,阿爾托莉雅———”
衛宮士郎剛要開口阻攔,隻是已經晚了。
那個麵具人被踹飛到了另一邊的牆上,然後緩緩地滑落,腦袋低垂著。
“放心吧,禦主,我並沒有使用全力。”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緊緊地盯著被自己踹飛的麵具人,看著他再次緩緩站起身來,四肢與身體看起來格外的不協調,簡直就像是牽線的木偶。
這樣的動作絕對不會出現在普通饒身上,一些關節的運動完全就是違反了人類行動的規則。
待客室的大門也被推開了,更多的女仆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雙目無神,手中拿著各式的東西,把衛宮士郎還有阿爾托莉雅團團圍在中間。
阿爾托莉雅麵容嚴肅,手中握住了無形的聖劍。
倒不是因為敵人和吧強大,恰恰相反、無論是麵具人還是眼前的這些女仆,他們都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般人類,甚至連魔術師都不是。
與從者相比,他們脆弱到就像是易碎的瓷器一樣。
顯而易見,這些人都被控製住了,但阿爾托莉雅也不能真的將這些人全部都解決掉。
“麻煩了……”
衛宮士郎緩緩地爬了起來,咧著嘴拄著身體站了起來,環視著女仆們,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那個為首的麵具人身上,不由得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雖然戴著麵具,但他還是認出了那個麵具饒身份,毫無疑問那是自己的摯友間桐慎二。
現在他的心中有著無數的疑問,不過還是要解決當前的麻煩更重要一些。
衛宮士郎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就像是有著一個溫暖的火爐一樣,同時流逝的力氣還有生命力也重新湧入到了這具身體中,先前的虛弱與無力被一掃而空。
似乎感受到了什麼,阿爾托莉雅扭過頭看了眼衛宮士郎,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要將其看穿。
“那個,阿爾托莉雅………”
衛宮士郎被這目光盯著渾身發毛,不由得撓了撓頭。
“沒事,士郎,隻是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如果是那個的話,我想我應該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與士郎你簽訂契約了。”
阿爾托莉雅沒頭沒尾的了句,然後把注意力再次放到眼前的這些人身上。
“哦……”
衛宮士郎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對了,如果可以的話,把慎二……就是那個戴麵具的人一起救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