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he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不發一言,就像是站在一旁的雕塑。
“ache,凜那個孩子,她現在應該已經服下那昏睡的魔藥了吧。”
沒有繼續理會間桐慎二,遠阪時臣扭頭看向了ache,沉聲道。
“嗯。”
ache點零頭。
“既然這樣就好,這件事等到凜醒來也不要對她,那個孩子沒有必要知道這些。”
………
………
大約半個時後,
愛因茲貝倫城堡外圍的森林。
“還真是懷念呢。”
全副武裝的衛宮切嗣打開車門走了下來,遙遙地望著眼前的森林,饒以他的性格,也不免生出了幾分感概。
就在十年前,在這個地方,他做出了那個足以影響自己一生的決定,他放棄了自己所秉持的正義,將家人視作最重要的寶物。
阿爾托莉雅也是全副武裝的模樣,她的臉上也很是凝重,就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她在這裡輸掉了,導致衛宮切嗣的敗北。
隻不過,這一次她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衛宮切嗣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然後開始檢查裝備,最後倚靠在車旁,開始吞雲吐霧。
那煙氣似乎帶著某種草木的清香,彌漫開來,為頭頂的明月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
就這這樣的沉默之中,阿爾托莉雅猶豫了下,忽然開口道。
“這件事,真的不需要告訴士郎嗎?”
“沒有那個必要。”
衛宮切嗣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了煙霧,看著它彌漫開來。
“他成為禦主隻是我預料之中的意外,而且那個孩子,也沒有必要過多的參與到魔術界的這灘爛泥之中來,讓他成為普通人與伊莉雅結婚生子,安穩的過完一生,未免也不是一個好的結局。”
“可是這對士郎來並不公平,他有權力知曉這一牽”
阿爾托莉雅盯著衛宮切嗣的眼睛,緩緩道,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什麼。
隻不過她最後還是一無所獲,衛宮切嗣的眼中沒有任何其他的雜念,隻是一片坦然。
“世界從來都不是公平的。”
衛宮切嗣發出了一聲嗤笑。
“對於現在的魔術界,sae你可能不夠了解。原本的魔術界就已經夠亂套了,但與現在比起來,那麼之前的魔術界簡直就是人人相愛的伊甸園。”
“阿尼姆斯菲亞就像是放在魔術界脖子上的套索,如今這套索已經開始了收縮,不過這期間難免有掙紮。”
“無論是我們這些站在阿尼姆斯菲亞立場上的,還是那些敵對的魔術師,可以徹底的亂了套,死人可以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雖然阿尼姆斯菲亞的那位有著無上的威力,隻要他肯出手,這些家夥頓時就會被掃蕩一空,但那位隻是這樣看著,看著我們這些人就像角鬥場裡互相廝殺的野獸。”
“無論哪一方倒下,哪一方勝利都無所謂,因為祂不在乎,我們這些人隻不過是塵埃,又有人怎麼會在意塵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