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環視了一周,看到了雙臂抱懷,一臉無所謂的ache,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如果你是打算讓我做些什麼的話,就沒有必要些什麼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不是我們所能插手的。”
ache攤開了雙手,上下打量著心急如焚的衛宮士郎,然後輕輕地歎了口氣,笑了下,隨即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理會他。
“呃……”
吃了個閉門羹的衛宮士郎撓了撓頭,他能感覺ache對自己的態度並不是很好,甚至帶著敵意與審視,不過站在對方的角度上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自己可是sae的禦主,從聖杯戰爭的角度來,自己與遠阪凜可是敵人,身為從者的ache對自己有好態度就怪了。
他不由得再次撓了撓頭,感覺一籌莫展。
“那名從者的話是正確的,現在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做法。”
忽然一道陌生的男聲在背後響起,衛宮士郎被嚇了一跳,連忙扭頭看去,隻見一個身著修身白色西裝的青年不知何時站在自己的身後。
他看起來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金色的秀發披散在背後,在夕陽的光輝下就像是融化的黃金,淡淺的翠色眸子猶如一池碧水,波瀾不驚,那份寧靜的氣質看起來就非普通人所能擁櫻
“你是………?”
衛宮士郎連忙與那個神秘的青年拉開距離,向著ache的方向靠了靠,無論怎麼,ache和他現在也算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夥伴。
而ache也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青年,麵容凝重,手中已經握住了黑白的雙刀,嚴陣以待。
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這個青年帶給他強烈的威脅感,這種威脅感就連其他的從者都沒有給他帶來過。
而且眼前的青年並非是從者,而是不折不扣活著的人類,這樣的人類簡直就像是怪物一樣。
“放心,我目前並無敵意。”
金發青年看了眼ache手中的雙刃,然後又看了看ache還有衛宮士郎的臉,最後收回了目光,溫和的笑了笑。
“對了,我的名字叫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是阿尼姆斯菲亞的魔術師。”
“阿尼姆斯菲亞……?!”
聽到了這個詞,衛宮士郎不由得繃緊了身體,切嗣似乎就在為這個勢力服務,在此之前他還多番叮囑自己,絕對不要與阿尼姆斯菲亞發生衝突。
“你的名字是叫衛宮士郎吧,衛宮切嗣先生在之前提到了你,無意中成為了聖杯戰爭的禦主,對此他很抱歉。”
一邊著,基爾什塔利亞一邊看了眼衛宮士郎右手背上的鮮紅令咒。
衛宮士郎抿了抿嘴,有些緊張的藏起了自己的右手,不過他很快發現這並沒有什麼用,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放心吧,隻是區區禦主的身份而已,無法對我們阿尼姆斯菲亞造成阻礙的,而且衛宮切嗣先生也是我們阿尼姆斯菲亞之中優秀的魔術師,我們不會傷害他的家人。”
“但也隻是不會主動傷害,如果你們打算展現敵意並付諸行動的話,那我也不能視而不見了,我也會履行自己的職責。”
基爾什塔利亞平靜地著。
衛宮士郎似懂非懂的點零頭,反正他隻明白一點,那就是不展露敵意的話,自己就是絕對安全的。
更何況自己也沒有這樣做的想法,就算對整個聖杯戰爭,自己也沒有抱著獲勝的期望,隻要能保護家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