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了那麼大的亂子,雖然我的那些沒有的屬下確實沒有什麼用,但偶爾給某人擦擦屁股還是可以的。”
希耶爾沉默不語,隻是這樣直直地看向前方的聖像,不發一言。
“喂喂~~你在聽嗎?”
馬裡奧咂了下嘴,繼續說道,
“雖然我知道埋葬機關那幫瘋子應該沒有屈服於權力的軟蛋,再說了你這個人就算被殺也不會發出一點聲音的嗎?我可沒有閒工夫拷問一條金槍魚,你們單獨行動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還是說你想我走一趟嗎,嗯?”
“沒有問題,我尊重司祭代理的要求。”
過了一會兒,希耶爾才緩緩開口說道。
“隻是,那要出於正式的手續才行。”
“是嗎?可是某些臨時緊急性的手段我記得是屬於手續的吧,比如審查不純潔者,那些與死徒有染的家夥。”
馬裡奧笑盈盈地說道。
“對了,不久以前,我見到了弗洛夫,那個家夥還活得好好的。”
“不可能,弗洛夫已經被徹底殺死了。”
希耶爾搖了搖頭,她立刻就明白了馬裡奧的意思,如果他說的是真實的,那麼自己將會變的很被動。
“誰知道呢,反正那個家夥活的好好的,究竟是什麼情況,又有誰會在意呢,代行者。”
希耶爾再一次沉默了下來。
“當然,弗洛夫這件事也有著解釋的理由,比如那位【愚者】也出現在了這裡,這一切都是出自於他的謀劃,這樣弗洛夫沒有死去,就有了很合理的理由了吧。”
“【愚者】也在這座城市裡麵嗎?”
“當然,我已經見到了他。”
聽到了確切的答案,希耶爾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看起來完全沒有在意呢,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強者,那麼在此之前需要互相殘殺嗎?把礙事的人先乾掉是你們的作風吧,身為大司祭直屬下的我,不正是你們的眼中釘嗎?”
馬裡奧臉上的笑容愈發地濃鬱了,教會與埋葬機關的隔閡,恐怕是隨便一個神職人員都知道,除了掛在教會的名下,埋葬機關幾乎完全獨立與教會。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點是埋葬機關還很強大。
這樣一支強大且不受控製的力量遊離在教會之外,讓紅衣大主教們很是頭痛。
“說的也是呢,如果是普通的司祭代理的話還是很有可能的,但你這個人是例外……不,同時誰是勞倫提斯的人,無論是誰都是值得信任的,你也不會因為眼前的利益而急於求成的吧?”
“哈哈,哈哈哈———”
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馬裡奧忍不住笑出了聲,
“勞倫提斯值得信任……哈哈,這是什麼鬼?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你難道是覺醒了什麼拜金主義嗎?不過嘛,確實沒有比金錢更值得的回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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