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弦之月全部缺失。”
無限城之中,拿著試管對自己的血液做實驗的無慘,麵無表情地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還是真的遺憾呢...”
白色頭發,紅色緊身衣,眼睛之中有著貳字的男人,上弦之二童磨,也是用玩味的語氣開口,“要不然挖出我的眼睛,為您消消氣...”
“我不需要你的眼睛,我早就預料到下弦的問題,太過弱小與廢物,不過都不重要了。鬼殺隊的臨死反撲,不夠強大的鬼就會被淘汰,不過那也無所謂,我本來就對你們沒有任何期待。”
無慘冰冷著臉,看著下方的六個上弦之鬼說道。
“你又說這種令人傷心的話,我有辜負過你的期待嗎?”
還是童磨,還是這種玩世不恭的語氣。
無慘對於上弦前列的鬼,寬容度還是很高的,因此也沒有再在這個點上糾結。
“產屋敷一族至今仍未消減,鬼殺隊鳴柱何時能死,藍色彼岸花又在何處?”
舉著試管,看著試管之中的液體開始變色,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上弦,臉色都是微微發生了些許變化。
無慘忽然一下雙手拍在桌子上,更加恐怖的氣勢從體內爆發。
“為什麼花了好幾百年都找不到?逐漸搞不懂你們存在的理由了。”
“砰,砰,砰...”
僅僅隻是氣勢的衝擊,一個個玻璃容器,便開始了破碎。
“情饒恕我們,求求你。”
上弦之四的半天狗,也是極度惶恐地開始了求饒。
也就上弦的前三位,臉色相對平靜,後三位的臉色,雖然沒有半天狗這麼誇張,也是多了幾分不安。
跪坐在簾子之後的黑死牟,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地開口,“屬下實在無話可說,產屋敷巧妙地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都是因為我不擅長探查與搜尋啊,這該怎麼辦呢?”
至於童磨的話,也是跪坐在地麵之上,但是上半身好似不倒翁,一邊搖晃一邊開口。
“無慘大人,我不一樣。我已經掌握到能達成你心願的情報了,就在不久之前...”
就在這時,心有腹稿的上弦之五玉壺也是開口了,長在眼窩處的兩張嘴輪流開口。
“我討厭的東西是變化,狀況的變化,**的變化,感情的變化,任何變化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劣化,是一種衰退。我喜歡的東西是不變,在完美狀態下維持永恒不變、”
不知道什麼時候,玉壺的腦袋已經被無慘摘下,置於手掌之上。
‘無慘大人的手拿著我的頭,好棒,真是太棒了。’
玉壺正對著無慘,臉上也是流出來幾些許汗珠,但是內心卻實無比雀躍,臉頰之上甚至都彌漫了些許紅霞。
“這麼多的鬼死亡,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不要興高采烈地,跟我說一些尚未確定的情報。”
“噔~”
琵琶聲的忽然響起,玉壺的腦袋忽然向下墜落。
“今後,你們最好給我拚命一點。看來我因為你們是上弦,就太縱容你們了。玉壺,一旦確定情報屬實,就與半天狗一同前往。”
“屬下遵命。”
趴在樓梯之上,半天狗恭敬開口。
“怎麼這樣,那明明是我掌握到的情報,太不講道理了。”
長著一雙小手腦袋,倒在地麵之上,玉壺也是不甘地想道。隻不過這是無慘的命令,他肯定還是要遵從的。
“不過就是這一點好。”不知道想到什麼,玉壺的臉上又變得紅潤了許多。
“呃?”
忽然一道陰影擋住了光線,玉壺看到了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表情瞬間凝固了起來。
“玉壺大人,你說的情報是什麼?我也想一起去。”
童磨笑著抱起來玉壺的腦袋,開朗的笑容讓玉壺有些難受。
“不,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