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之後又去處理另一個,是嶽母的堂妹沈張氏,帶著她的女兒沈小娘子。
沈張氏的丈夫原本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後來分了一部分家業去經營。
結果在外麵染了不好說的病,最後不治而亡。
沈家族人怪張氏沒有承擔好大夫人的責任,沒有管教好丈夫。
張氏有苦難言,因為這事是管多了是她善妒,卻沒想到管少了也吵。
張家人站出來幫忙,隻是沈家畢竟死人了,實在吵不過沈家,隻能捏鼻子認了。
不過沈家還要讓張氏賠錢,填補她丈夫在生意虧空出來上的空缺。
張家自然不乾,於是對簿公堂,惹得許多人去看熱鬨。
最後還是判沈張氏有錯,沒有管好丈夫,要負一部分責任。
沈張氏連嫁妝都賠進去了,這才得以脫身回家。
不想在家被嘮叨,加上以前與嶽母要好,所以乾脆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來投奔。
山崎對這任性的姨娘,感覺還不錯,因為人漂亮,不得不說有任性的資格。
對一口一個姐夫的小姨子沈小娘子,感覺也還行,至少也夠漂亮。
還有點嬌憨,就是隻長臉子,不長腦子。
估計吧,遺傳。
山崎貢上五千兩銀票,把兩人安排在郡主府,省得老婆婉儀郡主吃她親戚的飛醋。
……
第二天一早,山崎帶著婉儀郡主去望嶽侯府拜見秀雲娘親。
順便把親戚的事情說了,惹得山黛直樂,這種讓山崎感到頭痛的事情,向來是她的笑點。
秀雲也沒多說,相信兒子會處理好。
反正她們不長住,過完年就走了。
一家人正說著話呢,管家跑來通報,宮裡有請。
山黛咂嘴,“午飯有著落了。”
秀雲忍不住捂腦門,“你十五歲了,就知道吃。”
山黛怪笑,“嫁不出去才正常。”
秀雲被堵得沒話說了,哭笑不得。
……
皇宮,清心苑。
婉儀郡主戰戰兢兢的拜見寧妃娘娘,而山黛已經坐那邊吃起來了。
“本宮神遊之時,見過你,你在畫畫,那畫上的意很不錯。”
“回娘娘的話,那是夫君送的。”
“果然,”寧妃娘娘看向山崎,“你也送本宮一幅畫吧。”
“娘娘還是自己悟吧,在下的意,始終是在下的,娘娘與婉儀不同,不需要人手把手的教。”
“本宮就是想看看,你覺得本宮如何。”
“在下還是說吧。”
“行,本宮聽著。”
“娘娘其實應該是一柄劍,而一柄劍的用途,是殺敵人,還是守護,都還在其次,一柄劍最重要的是質地,劍的好壞,關係到劍的威力。”
“劍啊。”
寧妃娘娘翻手演化意境,形成一柄劍,三尺長劍。
劍散發著強烈的殺意,隻是看著就感覺威力十分強大,整片區域都能感覺到危險。
山崎說道“去掉殺意和其它一切的意,劍就是劍,一柄劍是不會殺人的,殺人的從來都不是劍,而是用劍的人。”
“您把這柄劍拿到手中,這就是您的意與靈氣所化,請用您的真氣去探索其中的缺點,並進行調整修補。”
“一柄劍需要千錘百煉,您這劍也一樣需要。”
“娘娘您以後就帶著這柄劍,一直維持著這柄劍的存在,如果有一天你在睡覺的時候,這柄劍還存在,那娘娘就肯定變得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