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宇頭被開瓢,正是白月幼氣急敗壞下失手所導致。
現在的白月幼應該在警察局被拘留下來喝茶去了。
那麼,當他們之中插入一個她,不知道還會不會像是原劇情中擁有那樣堅定的感情了。
蘇知阮拭目以待。
在她順清楚之後,司機也來了。
“去浮金水榭,然後再去醫院。”蘇知阮囑咐司機,她從包中拿出手機來,給司機轉了三倍工資,“半夜叫你來工作也不容易,這些是給你家孩子買些零食的錢,收下吧。”
她這樣說之後,司機原本還有些困倦的麵容頓時容光煥發,一下子就精神抖擻了很多,像是突然之間就醒了一樣,“蘇小姐,這是我的工作,不用給我這些錢。”
“收下吧。”蘇知阮收回了手機。
司機帶著笑容收下這筆錢,隨後穩穩當當地開著車來到了浮金水榭。
浮金水榭是蘇父蘇母的家。
她知道,明天江北宇醒來之後,自然會有一場大戲要開演。
既然她作為這場戲的導演,那就要合理安排好每一個演員,才能讓這場戲精彩,連續。
蘇父蘇母原本早已睡下,當聽到女兒的一番話之後,老兩口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油畫的調色盤一樣精彩。
“我早就看那家夥不爽!沒想到連私生子都有了,”蘇父氣的牙癢癢,他伸手重重捶在桌子上,怒目圓睜,“就連我蘇某人的寶貝女兒都敢騙?!是不是打算吃絕戶,想拿著我們蘇家的錢去包養外麵那些女人?!”
“男的女的,這兩個真不愧是蛇鼠一窩!!”蘇母氣的就連臟話都罵出口了,“不要臉了真是,耍弄我們蘇家,就讓他們付出該有的代價!”
“阮阮,你的手——怎麼回事?”蘇父敏銳地看到女兒被袖子遮住一半,又露出一半的手臂上,用紗布包裹起來,“不會是那個渣男劃傷你的吧?!敢對你動手?敢對我蘇家的女兒動手!?”
蘇母見狀,立刻坐在蘇知阮身邊,小心翼翼,滿眼心疼地捧起來她的手臂,“阮阮,疼不疼?疼不疼?我們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我擔心。”
“沒事,現在已經包紮好了,”蘇知阮微微動了動,示意自己沒事,她今天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讓蘇父蘇母配合自己演好明天的戲,“爸爸媽媽,明天江北宇一定會來咱們家,到時候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做。”
“好,都聽你的。”蘇父蘇母對視一眼,眼神中出現了欣慰。
“我家大小姐真是長大了,這要是放在之前,那簡直就是一個戀愛腦,說什麼都不肯聽。”蘇母如釋重負。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像江北宇這樣盯上她蘇家獨生女的身份,想要當乘龍快婿,然後一步登天,拿到財產,養其他女人,忽略自己的女兒。
既然現在蘇知阮想開了,那是最好的。
“這個紗布包的真是乾淨又漂亮,阮阮,你去醫院了?”蘇母看她傷口的時候,沒忍住讚歎了一句。
“是彆人給我包的,我也覺得很滿意。”她動了動手臂,看雪白的紗布在手臂上纏繞著,不鬆不緊,就連力度都控製的極好,“你們猜猜是誰?”
“這我們哪裡能猜得到啊!”蘇母笑了,她用打趣的語氣對著蘇知阮說道,“難道是心上人?”
“說出來你們肯定不信。”蘇知阮故弄玄虛,她用完好的手比了一個噓的動作,惹得蘇父蘇母笑了起來,她這才神秘兮兮地揭露答案,“是周明聿給我包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