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的調查員們商議一番,一致認為,在綠友利惠在家的情況下,把玩偶偷出來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我們不妨把綠友利惠引出來,”
這話時,狐狸望著窗外,黎都市的方向,眯起了眼睛——東都的調查員們都知道,狐狸總是喜歡眯起眼睛,嘴角掛著澹澹的微笑。
事實上,他的眼睛很大,卻很少徹底睜開。一旦睜開來,就意味著一定有人要倒黴了,
“既然她能離開家去黎都警察本部,就還能離開第二次。”
至於將綠友利恵引出來的方法,狐狸也拿出了頗為可行的意見——
目下唯一與綠友利恵有來往的怪誕是吉田衛,由吉田衛引導綠友利惠離開家,甚至離開黎都,應當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考慮到嘉賓正在吉田衛的演播室作助手,於是勾引綠友利惠走出家門的任務交到了嘉賓手鄭
“先救活者,然後是你,”深穀親自給嘉賓發去消息,“每一個調查員我們都不會放棄。”
嘉賓則如此回複:
【我會想辦法的,救下活者就可以了——到此為止吧,我在電台過得還不錯】
【對了,下次記得送來一台咖啡機,一些低因咖啡豆,跑步機,啞鈴,還有我書架上沒有看完的那幾本書】
深穀明白嘉賓內心深處的想法:他並不希望東警廳的任何調查員或助理因為他的緣故而死在吉田衛的手中,於是故意表現出樂在其中的姿態。
這也是嘉賓的代號之所以為嘉賓的緣故——他不僅熱愛生活,同時還極富同情心,十分願意為每一個人著想,無論走到哪裡都深受眾人喜愛。這同時也是東都的調查員們沒有人不願意營救他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