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拳擊俱樂部,停車場,夜色正濃,四周霓虹燈閃耀,五顏六色的光斑在停車場的邊緣晃動。
蜂人駕車,緩緩駛入停車場。
場內車輛很滿,蜂人兜了一圈才找到停車位,倒車入庫。
他關掉車燈,熄火,卻不著急下車,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包碧絲夢,從裡麵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著,吸了一口,煙氣從他的氣管順滑地溜入肺部,薄荷的清香帶來一股冰爽福這款1995年出產的本土香煙品牌是他的師父蛙人最愛的牌子。
在本子國,調查員和對應的助理之間並無明確的師徒傳承關係,但一些調查員能夠做到儘心儘力指導助理,助理們多半會發自內心的感激,視其為某種意義上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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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人搖下車窗,夾著香煙的那隻手伸出車窗外,煙火在暗夜的風中忽明忽暗。
他用一段不短的時間,細品“碧絲夢”的韻味,朝著窗外吐出一個煙圈,和師父蛙人吐出的煙圈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時,車外忽然響起“咣”的關門聲,一個女人從不遠處的一輛車裡走了出來,走向蜂人這邊。
女子漸漸靠近,借著四周霓虹燈的光,蜂人看清了對方的麵孔,是智子。和他一樣,智子新近從助力轉為實習調查員。
“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智子走到駕駛座的車窗外,“你師父走了以後?”
“調查員遲早都得抽煙,”
蜂人又抽了一口,隨即用手指把煙頭掐滅,塞進車內的煙灰缸:“最近,有他們的消息嗎?”
智子:“蛙人大人不久前有電話反饋,他們還在大山裡搜尋,一切正常,就是風餐露宿比較慘。烏鴉、紅衫、秋刀魚、真衣幾位大饒行蹤尚未有新的發現。”
蜂人搖起車窗,打開車門,從裡麵走了出來:“你負責的那起桉件怎麼樣了?”
著,“咣”,關上車門。
智子:“你是問那個殘疾人乞丐平原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