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聽話,阮薇畢竟是你妹妹,她遇到了這樣大的事情,我需要去勸勸她,況且確實是我將她帶去晚宴又沒平安的將她送回去,我難辭其咎。”
顧聞洲送開了阮眠的手,他雖然很想得到阮眠,但理智告訴他得分清楚時候,同時阮眠的話也讓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確實是個冷心腸。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著了魔,對她這個捂不熱的人忽然動心起來。
“顧聞洲,你確定要去看她?”阮眠抬起眼凝視著他,眼神逐漸變得冷漠。
“我必須要去,你就在家乖乖等我,還有,無理取鬨你也要分清時候。”顧聞洲的話已經帶著些許責備。
可再次心如死灰的阮眠卻是冷冷一笑,明明說過再不報任何希望,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才會傷了自己吧,自找的。
她看著門口的光線隨著顧聞洲一起消息,重新歸於黑暗裡的她又恢複了理智,她給許若雅打去了電話。
“怎麼了,眠眠?”許若雅那邊傳來有些噪雜的聲音。
“你晚上有事嗎,喝酒慶祝慶祝?”
“慶祝什麼?”許若雅說話聲音很大,想掩蓋周遭的噪音,而阮眠早就聽出來許若雅又去了酒吧鬼混。
“今天阮薇割腕自殺了,慶祝她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阮眠說得很輕鬆。
“那必須得喝一個啊,你把定位發我,我立刻找人,不,我立刻來接你,走走,我們不醉不歸。”許若雅聽到這消息,興奮無比,如果可以,她多想把阮薇剩下那隻腳也踹進去。
許若雅興衝衝的開到阮眠樓下,看著若雅一身藍色的炫酷賽車服阮眠頭上升起來十萬個為什麼。
“不是說喝酒慶祝嗎,你怎麼穿成了這個樣子?跟動感地帶似的。”阮眠不解道。
許若雅掩飾不住的一臉興奮,“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我差點忘了今天的大事,今天我男神白寂在羅酆山有賽車比賽,我趕緊買了個位置,今天我要和我男神並肩同行。”
阮眠摸著下巴,許若雅雖然長得好看,但卻從未正經談過戀愛,據阮眠了解,她的男神都是紙片人,加起來可以湊齊一本新華詞典的厚度,沒想到現在她居然開始喜歡正常人了。
阮眠調侃一臉語重心長的表情:“唉,養的白菜終於長大了,是時候要被豬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