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莫名其妙!
阮眠沒好氣的瞪了顧聞洲一眼。
“我穿彆人送的衣服怎麼了?”
“先不說送衣服的人是你二哥,顧聞洲顧先生,請你明確一點,我和你已經快要離婚了,請你提前適應一下前夫的身份,手不要伸那麼長好不好?”
顧聞洲真是奇怪。
她對他百般討好,一心一意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人家不屑一顧。
現在她隻想趕緊離婚,速速解脫。這家夥卻糾纏不休,現在連她穿了什麼衣服都要管。
這是不是就叫、受虐傾向?
顧聞洲原本是在地上站著的,聽到阮眠說這番話,他直接一個跨步邁到床上,湊近還穿著破爛裙子的阮眠,直接一把捏住了她好看的下巴,漆黑的臉色冰冷又駭人。
“既然阮小姐不懂法,那我就有義務幫你科普一下。離婚冷靜期不算離婚,如果不是怕你隨便穿什麼野男人的衣服,傳出去丟了我們顧家的臉麵,你以為我會管你?”
一句野男人徹底激怒阮眠,在對方的魔爪之下,她奮力掙紮,推開了那隻捏著自己的大手。
“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兒!送我衣服的不是什麼野男人,他叫顧硯欽,是你的親二哥!”
顧聞洲嘴巴臭不是一天了,阮眠清楚的很。
可是再臭也要有個限度,顧硯欽那般溫柔剔透的人,怎麼可能被顧聞洲這個人渣如此詆毀?
卻不想,這話反倒給了顧聞洲機會倒打一耙。
他譏笑著說道,
“呦,你還知道顧硯欽是我二哥呀?我看著你的所作所為,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顧聞洲的眸色深深,落在阮眠身上的時候,不自覺的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一股火熱自他眸間迸發,身體也不自覺的朝著阮眠緩緩靠近。
阮眠隻沉浸在自己的氣憤當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已經悄悄臨近。
“我的所作所為?我做什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顧聞洲言語之間的意味深長阮眠聽的清清楚楚。
可是她最討厭被人扣屎盆子了!
尤其還是勾引丈夫哥哥這種敗壞家風的屎盆子!
“你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嗎?”
顧聞洲吃吃的笑出了聲,目光卻落在阮眠暴露在空氣裡鎖骨之上。
阮眠很瘦,皮膚白皙,鎖骨的形狀格外漂亮。
這也是顧聞洲最喜歡的地方之一,每次與她親密,都忍不住在她的鎖骨處親了又親。
他的黑眸漸漸泛起綠光,身體也逐漸泛起高熱。唯有那張嘴巴,還是尖酸刻薄的說著他最想說的話。
“為什麼我說旁的阿貓阿狗,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隻說顧硯欽是個野男人,你的反應就這麼大?”
“阮眠,你心疼了是嗎?心疼顧硯欽?”
說這話的時候,顧聞洲的心無法自控的泛起鈍痛,他看到麵前的阮眠,強忍著才控製住去捂心口的衝動。
他後悔了。
早就知道阮眠的心裡之後顧硯欽一個人,他現在又何必自取其辱,一定要和阮眠問個明白呢?
殊不知,顧聞洲此話剛好提醒了阮眠。
她本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聽到顧硯欽被詆毀那樣生氣。
如今一切都明白了。
既然顧聞洲想知道,那麼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是啊,我心疼他!超級心疼他!”
無關乎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