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虎背熊腰,頭腦簡單的莽漢,哪裡有平時優雅矜貴的模樣?
顧硯欽被質問的一時無語。
阮眠卻當著兩人的麵,優雅自得的翹起了二郎腿。
“顧聞洲,我在這呢。”
她說著話,還不忘記朝著顧聞洲勾勾手指。
“這大晚上的,你來二哥這裡,又罵人有砸門的,你想乾什麼呀?”
顧聞洲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朝著阮眠陰涔涔的咬牙,
“我想乾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然而,他的黑眸突然眯起,眸光之中透出了十分危險的味道。
阮眠身上的衣服,他從來沒有見過!
所以,阮眠來顧硯欽這裡夜不歸宿不說,連衣服也換了?
火焰瞬間升騰,顧聞洲怒氣衝衝的看向顧硯欽,
“你對阮眠做什麼了?”
顧硯欽立馬意識到不對勁兒,想起剛才顧聞洲看著阮眠身上那衣服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聞洲,你聽我解釋,你誤會我和眠眠了……”
“眠眠?”
顧聞洲冷笑,“還叫眠眠呢?顧硯欽,我和阮眠還沒離婚呢!隻要我們倆一天沒有領離婚證,她就一直是你的弟媳婦。你身為長兄,這樣親熱的叫你的弟媳婦,你覺得合適嗎?”
顧硯欽滿腹解釋的話,被顧聞洲噎回了肚子裡,麵紅耳赤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偏偏阮眠不怕死的接了句茬兒。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既然都說二哥是我們的長兄了,卻還叫二哥的全名,顧聞洲,我倒是想替二哥問問你,你這樣做合不合適!”
“你還敢說?”
顧聞洲氣不打一處來,也顧不上顧硯欽還在場,直接一個箭步衝到阮眠身邊,拉過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顧硯欽本就坐著輪椅,不好用力,阮眠又是一個女人,哪能剛的過身強力壯,又氣勢洶洶的顧聞洲?
就這樣,阮眠被顧聞洲一路拖下了樓,直接塞進車子的後位。
阮眠以為上車就結束了,卻沒想到,顧聞洲也跟著上了車,直接坐在她身邊。
路燈掩映之下,阮眠隻能看到顧聞洲臉龐的輪廓,耳邊滿是顧聞洲氣憤的喘息聲。
“說!你和顧硯欽都做什麼了?”
這質問來的突如其來,好像捉奸一般。
阮眠心中無愧,氣勢上自然不會畏懼顧聞洲,直接反問。
“一個是二哥,一個是七弟媳婦,你覺得我們兩個能做什麼?”
“你夜不歸宿,連衣服都換了,還這樣硬氣?”
顧聞洲簡直不敢相信!
想到阮眠可能和顧硯欽做那樣的親密事情,怒火將顧聞洲僅存不多的理智燃燒殆儘。
手上一個用力,阮眠身上的呢子小襖便被扯爛了扣子。露出裡麵大片白皙的肌膚。
阮眠下意識的擋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體,可顧聞洲陰晴不定的聲聲質問卻傳進耳際。
“他是不是也這樣扯你的衣服?”
“他有沒有親你的鎖骨?有沒有摸遍你身上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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