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就在眾人商議之時,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中年男子從門外踉踉蹌蹌的跑進來。
陳宮看到這人,臉色忽然一變,急忙問道,“韓許,你怎麼了,何事如此驚慌?”
韓許滿臉愧色,急促的喘息幾口氣,拱手說道,“公台先生,不好了,我們買的糧食被人搶走了。”
“什麼?”
聽到韓許的回答,陳宮臉色一變,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促的問道,“你說什麼,糧食丟了?”
韓許點了點頭,“我們的糧食被曹軍搶走了。”
聽到二人所言,呂布一顆心猛地提了起來,急忙問道,“公台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宮轉身對著呂布拱了拱手,苦笑的說道,“溫侯,我們派出去買糧食,就是韓許。”
聽到這句話,呂布立刻明白了,臉色一變,急聲問道,“韓許,所有的糧食都被搶走了嗎?”
韓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哽咽的說道,“溫侯,都被他們搶走了,一點都沒剩下。”
啪!
呂布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韓許,你們在哪裡遇到的曹軍?”
“就在濮陽西北70裡外,原本已經快回來了,可是誰曾想到,曹軍忽然殺出來,將保護糧隊的兵馬殺散,隨後把糧食搶走了。”
陳宮突然大聲說道,“溫侯,那麼多的糧食,就算他們搶走,也絕對沒有那麼快帶走,我們趕快派人去追,說不定能追回來?”
呂布冷哼一聲,大聲喝道,“張遼聽令,命你帶500騎兵,前去追查糧食的下落。”
說到這裡,呂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玩過頭看著韓許,緩緩說道,“韓許,你也一起去,一定要把糧食給我找回來。”
韓許急忙拱手,站起身來,“溫侯,在下願意前往,如果找不回糧食,在下也不回來了。”
呂布一愣,隨即擺了擺手,“韓許,錯不在你,儘力去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要回來。”
聽聞此言,韓許心中一暖,急忙拱手,咬牙說道,“溫侯,請放心,就算是赴湯蹈火,我們也要把糧食找回來。”
張遼拱了拱手,“溫侯,如果沒有彆的吩咐,末將這就去準備兵馬。”
呂布點了點頭,“文遠,這批糧食很重要,拜托你了。”
張遼一愣,沒想到呂布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倒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在他的印象中,呂布向來桀驁不馴,從來沒有低聲說過話,這一次卻用這種口氣說話,實在讓人有些奇怪。
張遼不知道的事,呂布已經聽孤獨的鹹魚講過以後的事情,他自然也清楚,眼前的這些兄弟,除了極個彆的幾個人之外,其餘的人都是真正的好兄弟。
對待自己的好兄弟,自然不能虧待。
等到張遼和韓許離開,陳宮滿臉愧色,拱手說道,“溫侯,這次糧食丟失,都怪在下大意,請溫侯責罰。”
呂布擺了擺手,“公台先生,不必自責,誰會知道曹孟德會做出這種事來,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王楷上前說道,“溫侯,丟失的糧食能不能找回,尚且不知,還是要想辦法讓地方的士族多捐獻一些糧食,才是正事啊。”
呂布點了點頭,正要說話,門外再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沒多久,一名風塵仆仆的探子匆匆走了進來。
呂布看到這人滿臉驚慌,心中一沉,急忙問道,“怎麼啦,如此驚慌?”
探子單膝跪地,大聲說道,“溫侯,大事不好,定陶已經被曹軍占了。”
聽到探子的這句話,呂布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厲聲喝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呂布記得很清楚,孤獨的鹹魚曾經說過,自己和曹孟德之間的戰鬥,經過幾番較量之後,自己敗北退往定陶,最後聽說袁紹出兵,這才從定陶出發前往徐州。
可是,呂布記得很清楚,孤獨的鹹魚從來沒有說過,定陶被曹孟德占了。
如此一來,就算自己失敗,恐怕也無路可退了。
沒有定陶可走,隻能退往長安等方向。
怎麼回事?
更何況,定陶城高牆厚,有3000兵馬防守,想要攻破城池,又哪有那麼容易?
最重要的是,就算定陶受到攻擊,有這3000兵馬防守,就算守不住,也會派人來稟報,隻要自己派出援兵,定陶絕對不會有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呂布從來沒想過定陶會丟?
想到這裡,呂布心中一動,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定陶有3000兵馬防守,怎麼可能會輕易丟失?
難道曹孟德所有的兵馬全部趕往定陶?”
探子搖了搖頭,拱手說道,“溫侯,並不是曹孟德帶兵前往,而是,乘氏李家帶著足有2000多家丁,偷偷前往定陶,然後集中攻擊縣衙,將王縣令害了,城內雖然有3000兵馬,但迫不及防之下,也無濟於事。
而且這3000兵馬之中,有很多人都是本地人。
李家在兗州很有名氣,這些人收到李家的挑唆,也選擇了投靠李家。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定陶才這麼快丟了。”
“乘氏李家?”
呂布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咬牙問道,“乘氏李家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
這次沒等探子回答,兗州從事李封忽然開口說道,“溫侯,我知道是為什麼?”
呂布轉過頭看著李封,緩緩問道,“為什麼?”
李封苦笑的說道,“溫侯,是否還記得曹孟德手下大將李典?”
呂布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動,“李從事,難道你是說他們?”
李封點了點頭,拱手說道,“溫侯,乘氏李家在當地很有名氣,勢力龐大,而陣亡的曹孟德手下大將李典,就是乘氏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