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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臉怒容,狠狠地瞪著來傳信的士兵,怒吼一聲。
“夏侯淵中了敵人的計策,現在已經退往範縣?”
士兵被嚇的臉色一變,急忙點頭,“是。”
曹操怒從心起,上前一步,一腳踢倒士兵,咬牙大叫,“可恨。”
程昱急忙上前說道,“主公,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想想,該怎麼對付呂布吧?”
曹操氣的牙關咬得緊緊的,怒火中燒。
按照他的計劃,夏侯淵帶兵去擋住呂布,並不需要他取勝,隻需要擋住即可,可是,不但沒有擋住,反而,還被打敗了,損兵折將。
呂虔上前說道,“主公,此事也怨不得夏侯將軍,想不到呂布竟然如此狡詐,竟然用分兵的辦法來迷惑夏侯將軍。”
程昱點了點頭,“呂布分兵,一路去範縣,一路去東阿,夏侯將軍隻能分兵,分頭阻攔,彆無他法。”
說到這裡,程昱歎了一口氣,“隻是沒想到,呂布竟然如此狡猾,竟然在分兵方麵動了手腳,害夏侯將軍大敗。”
曹操心中的怒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歎了一口氣,“此戰失利,恐怕範縣會有危險,接下來,我軍該如何行事啊?”
呂虔皺眉說道,“呂布擊敗了夏侯將軍,一定會帶兵直去範縣。
不過,主公也不必太過擔心,範縣有兵馬守城,再加上夏侯將軍帶去的兵馬,呂布想要攻破城池也非易事。”
程昱點了點頭,“既然呂布軍要去範縣,不如我們派兵前去,和夏侯將軍一起聯手,將呂布擊退?”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郭嘉忽然開口說道,“範縣雖然危機,但是你們還忘了另外一件事?”
程昱微微皺眉,“奉孝,什麼事?”
郭嘉緩緩說道,“夏侯將軍和曹將軍分兵兩路,現在夏侯將軍被擊敗退往範縣,有城池防守,至少能穩住一段時間,應該不必擔心。
但是,你們彆忘了,還有曹將軍率領的一隻兵馬。”
呂虔擺了擺手,“奉孝,你多慮了吧,呂布軍總兵力不過一萬多人,既然主力在範縣這邊,去東阿的兵力就不會太多。
曹將軍帶領15000兵馬,就算遇到呂布軍,應該也不會有危險吧?”
郭嘉苦笑著搖了搖頭,“既然呂布已經算出了分兵,那麼,怕沒有理由不想到這一點,所以我擔心,呂布還有計策對付曹將軍。”
曹操忽然開口說道,“既然奉孝擔心曹洪一路兵馬,就派人去通知他們,不要再去追了,隻要將呂布軍趕走即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士兵大步走了進來。
“主公,呂布軍退兵,夏侯將軍已經帶兵追過去了。”
“什麼?”
曹操頓時被這個消息震驚了,“你說什麼嗎?”
程昱一把抓住士兵,“呂布軍為什麼會退?”
士兵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曹將軍的兵馬追擊敵人的時候,加快速度,輜重部隊落在後麵,結果被呂布軍偷襲,全都被他們搶走了。
夏侯將軍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又知道呂布軍退兵,擔心曹將軍有事,所以才帶兵前往,想要解救曹將軍。”
眾人聽到這個變化,頓時吃了一驚,郭嘉歎息著說道,“真沒想到,呂布竟然如此狡猾,偷襲了曹將軍的輜重部隊,這回曹將軍危險了。”
曹操臉色一變,夏侯淵損失了這麼多兵馬,已經讓他心痛不已,結果,曹洪所部又出現了危機!
“諸位,有何建議?”
呂虔拱手說道,“曹將軍距離範縣最近,但是,呂布又從後方追來,所以絕對不能退往範縣。
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退往東阿,希望曹將軍來得及。”
程昱麵有憂色,“如果曹將軍帶的糧食不多,恐怕行至半路就會斷糧,情況可就不妙了!”
呂虔苦笑著說道,“除了去東阿,已經無處可去。”
程昱轉身對著曹操拱了拱手,“主公,不如讓人去東阿傳信,讓東阿派人去接應曹將軍?”
曹操點了點頭,“也隻能如此了。”
郭嘉忽然開口說道,“這一次曹將軍有難,但是,夏侯將軍同樣會有危險。”
眾人聽到這句話,頓時吃了一驚,“難道,這也是呂布的計策?”
郭嘉歎息著說道,“萬一呂布軍在半路設下埋伏,夏侯將軍必敗無疑。”
曹操臉色一變,大吼一聲,“來人,趕快去送信,讓他不要追了,趕快撤回範縣。”
郭嘉苦笑著說道,“希望還來得及。”
曹操咬了咬牙,神情變幻不定,良久後,忽然冷哼一聲,“呂布小兒欺人太甚,既然敢來,那就不要回去了。”
“留下5000兵馬守城,其餘的人隨我去倉亭!”
眾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說道,“主公,萬萬不可,萬一呂布小兒有計謀,悔之莫及啊!”
曹操搖了搖頭,“我意已決,諸位莫要多言,都去準備吧。”
……
夏侯淵和許褚帶領4000兵馬,一路疾行,朝著前麵的呂布軍追過去。
路上,夏侯淵不斷地派出探子,打聽前麵呂布軍的情況。
“將軍,呂布軍繼續前進,距離我們大約80裡左右。”
“將軍,呂布軍停下安營,準備休息,距離我們大約80歲左右。”
聽到探子不斷傳回來的消息,夏侯淵心中稍稍放心。
“曹將軍那邊有沒有消息?”
聽到問話,探子搖了搖頭,“想要打聽那邊的情況,需要繞過呂布軍,到現在為止,消息還沒有傳回來。”
史渙走過來,拱手說道,“夏侯將軍,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既然呂布軍已經停下了,不如我們也停下休息?”
夏侯淵看了看四周,心中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我軍距離呂布軍太遠,萬一前麵有事,恐怕救援也來不及。”
說到這裡,夏侯淵突然加重語氣,“傳令下去,讓大家再走一個時辰,然後再休息,拉近我們雙方的距離。”
史渙拱了拱手,去軍中傳令去了。
殘月當空,皎潔的月光下,大地批上了一層銀紗一般,遠處的樹林和山脈,仿佛虛幻一般,隻是勾勒出淡淡的黑影,讓人感覺極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