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紛紛誇讚何雨棟見義勇為,棒梗則被扭送到了派出所。
何雨棟拎著肉,哼著小曲,心情愉悅地往四合院走去。
回到四合院,賈張氏正坐在門口哭天喊地。
“我的乖孫啊!你怎麼就被抓走了啊!你讓奶奶怎麼活啊!”
看到何雨棟,賈張氏立馬換了一副嘴臉,惡狠狠地撲上來“何雨棟!你個殺千刀的!你為什麼要害我的棒梗!你賠我的棒梗!”
何雨棟冷笑一聲,閃身躲開賈張氏的攻擊,一臉不屑地說“賈張氏,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棒梗偷東西被抓,關我什麼事?我隻是見義勇為而已!”
“你放屁!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害我的棒梗!”賈張氏撒潑打滾,哭喊不止。
何雨棟懶得理會她,徑直回了自己的屋。
他把肉放進鍋裡,加上靈泉水,開始燉肉。
香味很快彌漫開來,引得四合院的鄰居們紛紛探頭探腦。
“好香啊!傻柱又在做好吃的了!”
“這味道,真是絕了!”
賈張氏聞著肉香,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她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她跑到何雨棟門口,哭著哀求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好,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棒梗還小,不懂事,你就幫幫他吧!”
何雨棟打開門,看著賈張氏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心中一陣厭惡。
“賈張氏,你少來這套!棒梗偷東西,是他咎由自取!我憑什麼要幫他?”
賈張氏見軟的不行,立馬來硬的,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何雨棟!你個沒良心的!你不得好死!你”
她話還沒說完,何雨棟突然端起一盆熱水,潑在了賈張氏身上。
“啊!”賈張氏發出一聲慘叫,渾身濕透,狼狽不堪。
何雨棟冷冷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賈張氏,你要是再敢胡攪蠻纏,下次就不是熱水這麼簡單了!”
賈張氏被嚇得一愣,隨即又破口大罵起來,隻是聲音小了許多,也少了底氣。何雨棟砰地一聲關上門,不再理會外麵的叫罵。他回到屋裡,看著鍋裡燉的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隻是個開始
“下個月,就考五級鉗工!”何雨棟語氣堅定,仿佛五級鉗工證書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楊國富哈哈一笑“好小子,有誌氣!好好乾,我看好你!”
何雨棟得了主任的誇獎,心裡美滋滋的,乾勁更足了。
下班後,何雨棟照例去鴿子市轉悠了一圈。自從有了靈泉水,他養的鴿子各個膘肥體壯,肉質鮮美,在鴿子市上供不應求。
他一邊賣鴿子,一邊留心著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忽然,他眼睛一亮,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老頭正擺弄著幾個破舊的零件。
何雨棟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老式機床的核心部件!雖然破舊,但稍微修理一下,就能重新煥發生機!
他裝作漫不經心地走過去,蹲下身子,拿起一個零件仔細端詳。
“小夥子,識貨啊!”老頭笑眯眯地說,“這可是好東西,可惜我老了,沒力氣修了。”
何雨棟不動聲色地問“大爺,這東西怎麼賣?”
“不貴,不貴,十塊錢,你全拿走。”老頭伸出滿是皺紋的手。
十塊錢!這簡直是白菜價!何雨棟心裡樂開了花,但麵上卻裝作猶豫的樣子“大爺,這東西太舊了,我怕不好修啊。”
老頭歎了口氣“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眼高手低,這東西稍微修一下就能用,你要是嫌貴,八塊也行。”
何雨棟假裝思考了一會兒,最後“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好吧,八塊就八塊,我買了。”
付了錢,何雨棟興高采烈地把零件帶回了家。
有了這些零件,他就能組裝一台簡易的機床,以後加工零件就方便多了。
回到四合院,不出所料,賈張氏又在院子裡罵街。
“傻柱!你個天殺的!又偷我家棒梗的雞腿!”
何雨棟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她。這老虔婆,一天不罵人就渾身難受。
他徑直回了屋,開始搗鼓他的機床。
賈張氏見何雨棟不理她,更加來勁了,嗓門也越來越大。
“傻柱!你聾了嗎?我跟你說話呢!”
何雨棟不耐煩地打開門,冷冷地說“賈張氏,你要是再敢汙蔑我,我就報警了!”
賈張氏一聽要報警,頓時慫了,嘴裡嘟囔著,灰溜溜地回了屋。
何雨棟關上門,繼續組裝機床。
有了靈泉水的加持,他的手藝突飛猛進,沒多久,一台簡易的機床就組裝好了。
他試著加工了一個零件,精度竟然比廠裡的機床還要高!
何雨棟興奮地握緊拳頭,有了這台機床,他就能製造更多精密的零件,賺更多的錢!
他仿佛看到了未來光明的前景,心裡充滿了希望。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白天上班,晚上就躲在屋裡加工零件。
他製造的零件精度高,價格也便宜,很快就吸引了一批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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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收入也隨之水漲船高,短短一個月,就賺了好幾百塊!
這在當時,可是一筆巨款!
何雨棟手裡有了錢,腰杆也硬氣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而是敢於反抗賈家的欺壓。
一次,賈張氏又來訛他,說他偷了棒梗的雞蛋。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張氏,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告上法庭!”
賈張氏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再吭聲。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狼狽的樣子,心裡一陣痛快。
他終於不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傻柱了!
然而,好景不長。
一天晚上,何雨棟正在加工零件,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打開門一看,隻見一群人正圍在院子裡,對著一個女人指指點點。
何雨棟走過去,才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的衣服被撕破,臉上也掛著傷痕,看起來十分狼狽。
“怎麼回事?”何雨棟問。
一個鄰居指著秦淮茹說“她偷東西被抓了!”
“偷東西?”何雨棟一愣,他怎麼也不相信秦淮茹會偷東西。
這時,一個男人走過來,指著秦淮茹說“就是她!我親眼看到她偷了我的錢包!”
秦淮茹哭著說“我沒有!我沒有偷東西!”
但是,沒有人相信她。
人群中有人開始叫囂“打死她!打死這個小偷!”
眼看情況越來越糟,何雨棟連忙站出來,擋在秦淮茹麵前。
“大家冷靜一下!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要亂來!”
人群安靜下來,都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裡充滿了疑惑。
秦淮茹真的偷東西了嗎?
如果不是,那她為什麼要承認?
如果真的是她偷的,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在何雨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人群中傳來
“我知道她為什麼要偷東西!”
“下個月,就考五級鉗工!”何雨棟豪氣乾雲。
“行啊,小何,有誌氣!”楊國富豎起大拇指,又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跟你說,廠裡最近要選拔一批技術骨乾去蘇聯學習,聽說名額有限,你要是能儘快拿到五級鉗工證,機會很大!”
蘇聯啊!何雨棟心裡咯噔一下。那可是社會主義老大哥,工業高度發達,技術領先世界。要是能去那裡學習,那自己的技術水平豈不是要坐火箭一樣往上竄?
告彆楊國富,何雨棟一路哼著小曲兒回了四合院。剛進大門,就看到賈張氏正坐在院子裡,唾沫星子橫飛地跟幾個鄰居老太太八卦。
“哎呦,我跟你們說,傻柱那小子,現在可不得了,都四級鉗工了!一個月工資快五十塊了!這要是再升一級,不得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