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找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心裡充滿了失望。
“難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床底下的一個舊箱子上。
他連忙爬過去,把箱子拖了出來。
箱子上了鎖,何雨棟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鑰匙。
他心一橫,拿起一把錘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哢嚓!”
鎖斷了,箱子打開了。
箱子裡裝滿了舊衣服和一些雜物。
何雨棟一件一件地翻看著,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突然,他的手摸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小盒子。
何雨棟連忙打開盒子,隻見裡麵放著一枚玉佩和一封信。
他拿起信,顫抖著打開了。
信上的字跡娟秀工整,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張大媽,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心懷不滿,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和你兒子是真心相愛的。我知道你擔心我圖謀你們家的財產,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想和你兒子好好過日子,希望你能成全我們”
信的署名是秦淮茹。
何雨棟看完信,頓時愣住了。
這封信…竟然是秦淮茹寫給賈張氏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會寫這樣一封信。
他仔細地回憶著信上的內容,突然,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信上說,秦淮茹和賈東旭是真心相愛的。
可是…可是他重生前,明明知道秦淮茹根本就不愛賈東旭!
她之所以嫁給賈東旭,完全是因為賈東旭家裡條件好,她想找個依靠!
那麼…那麼這封信,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難道秦淮茹在撒謊?
何雨棟的心裡突然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連忙拿起玉佩,仔細地端詳起來。
玉佩的質地溫潤,雕工精細,一看就不是凡品。
何雨棟突然想起,他重生前,曾經在一次拍賣會上見過一枚類似的玉佩。
那枚玉佩的主人,是一位姓賈的富商。
難道…難道這枚玉佩,和那位賈姓富商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何雨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
他決定,明天就去一趟拍賣行,查清楚這枚玉佩的來曆!
何雨棟心跳如擂鼓,這玉佩和信的出現,無疑給原本絕望的局麵撕開了一道裂縫。難道秦淮茹接近賈家,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他不敢細想,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他把玉佩和信小心地放回盒子裡,重新鎖上箱子,塞回床底。現在還不是揭露秦淮茹的時候,他需要更多的證據。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城裡最大的拍賣行——聚寶齋。他拿著玉佩,找到了一位看起來頗為資深的鑒定師。
鑒定師接過玉佩,戴上放大鏡仔細觀察了半天,又用手掂了掂重量,最後說道“這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工也十分精湛,至少值個幾千塊。”
幾千塊!在現在這個年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何雨棟心裡更加確定,這玉佩背後一定有故事。
“請問,您見過類似的玉佩嗎?”何雨棟試探著問道。
鑒定師捋了捋胡子,想了想說“類似的玉佩,我倒是見過一枚,不過那枚玉佩比這枚更大更精美,而且上麵還刻了一個‘賈’字。”
“賈?”何雨棟心頭一震,“您知道那枚玉佩的主人是誰嗎?”
“那枚玉佩的主人,是一位姓賈的富商,據說家財萬貫,可惜後來家道中落,不知所蹤了。”鑒定師歎了口氣,似乎在惋惜一位故人的離去。
何雨棟連忙追問“這位賈姓富商,叫什麼名字?”
鑒定師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鑒定,不負責打聽客人的隱私。”
何雨棟有些失望,但還是謝過鑒定師,離開了聚寶齋。
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腦子裡亂成一團。賈姓富商、玉佩、秦淮茹、賈張氏這些看似毫不相關的東西,之間究竟有什麼聯係?
他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秦淮茹!
她正和一個男人在街角說話,舉止親昵,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
何雨棟心頭一緊,連忙躲到了一棵大樹後麵,偷偷觀察著他們。
那個男人,何雨棟也認識,是廠裡的一個車間主任,名叫李主任。
李主任長得肥頭大耳,油光滿麵,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見李主任從口袋裡掏出一遝錢,塞到秦淮茹手裡,秦淮茹嬌笑著收下了。
何雨棟頓時明白了,秦淮茹和李主任之間,肯定有不正當的關係!
他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這個女人,竟然背著賈東旭,和彆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他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去,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怒吼道“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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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嚇了一跳,連忙甩開何雨棟的手,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李主任也愣住了,指著何雨棟罵道“你小子是誰?敢管老子的閒事!”
何雨棟怒視著李主任,冷笑道“我叫何雨棟,是賈東旭的好兄弟!我今天就要揭穿你的真麵目!”
說著,他把秦淮茹收錢的事情說了出來。
周圍的路人紛紛圍了上來,對著秦淮茹和李主任指指點點。
秦淮茹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她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會看到這一幕。
李主任惱羞成怒,指著何雨棟罵道“你小子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給過她錢!”
何雨棟冷笑一聲“你敢不敢讓我搜你的身?”
李主任當然不敢,他身上還藏著不少贓款呢。
“你你這是誣陷!”李主任色厲內荏地吼道。
何雨棟不再理會他,轉身對圍觀的人群說道“大家評評理,這個女人背著丈夫,和彆的男人勾搭在一起,這種女人,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議論聲,紛紛譴責秦淮茹的無恥行徑。
秦淮茹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何雨棟,你有什麼資格說淮茹?”
何雨棟轉頭一看,隻見賈張氏正站在人群外,一臉怒容地瞪著他。
何雨棟心中冷笑,正愁找不到機會揭露賈張氏呢,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賈張氏,你來的正好!”何雨棟指著賈張氏,大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兒媳婦背著你兒子,和彆的男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打斷了他,尖聲叫道“你胡說!淮茹是清白的!你這是汙蔑!”
何雨棟冷笑一聲“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家,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媳婦吧!”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罵道“你你個小畜生!你敢汙蔑淮茹,我跟你拚了!”
說著,賈張氏就衝了上來,想要打何雨棟。
何雨棟早有防備,一閃身躲開了賈張氏的攻擊,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賈張氏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道“賈張氏,我勸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手裡的東西,足夠讓你身敗名裂!”
賈張氏臉色大變,驚恐地看著何雨棟。她不明白,何雨棟手裡究竟有什麼東西,竟然讓她如此害怕。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
何雨棟愣愣地盯著玉佩,心跳如鼓。賈姓富商?難道賈張氏年輕時和這位富商有什麼瓜葛?這玉佩,這封信,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他一夜未眠,腦子裡像過電影一樣,不斷閃現著秦淮茹巧笑嫣然的臉,賈張氏尖酸刻薄的嘴臉,以及那位從未謀麵的賈姓富商模糊的身影。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揣著玉佩和信,直奔城裡最大的拍賣行——聚寶齋。
聚寶齋的掌櫃是一位見多識廣的老者,名叫王福。他接過何雨棟遞過來的玉佩,仔細端詳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玉佩”王福捋了捋胡須,“這玉佩的雕工和材質,非同一般,應該是前朝皇室之物。”
何雨棟一聽,心中更是激動。“王掌櫃,您可知道這玉佩的來曆?”
王福搖了搖頭,“這玉佩年代久遠,具體來曆已不可考。不過,老朽曾經見過一枚類似的玉佩,是在一位姓賈的富商手中。”
何雨棟連忙追問“那位賈姓富商,叫什麼名字?”
王福沉吟片刻,“時間太久了,老朽也記不太清了。不過,我記得那位富商,好像…好像叫賈代善。”
賈代善!
何雨棟心頭一震。賈代善,不就是賈家的老祖宗嗎?
難道…難道賈張氏和賈家的老祖宗有什麼關係?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何雨棟強壓下心中的震驚,繼續問道“王掌櫃,您還記得那位賈富商的其他信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