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工友們的聲援,何雨棟心中暗爽,這打臉的感覺,真t過癮!
賈張氏見形勢對她不利,立馬換了副嘴臉,哭哭啼啼地說“李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何雨棟無法無天,竟然敢當眾打人”
李衛民看著賈張氏的表演,心中一陣厭煩。這老虔婆,真是慣會碰瓷。
“行了!”李衛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這事兒到此為止!賈張氏,以後管好你自己,彆再惹事!何雨棟,你也注意點,彆再衝動!”
說完,李衛民轉身就走,不想再理會這堆破事。
賈張氏見李衛民走了,也不敢再鬨,灰溜溜地爬起來,扶著棒梗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她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高級廚藝技能書!”
何雨棟心情大好,這下,傻柱的好日子到頭了!
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心情愉悅地哼起了小曲。
突然,他感覺身後有人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入鼻腔。
“何雨棟,你剛才真厲害!”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何雨棟轉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婀娜,麵容姣好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這女人不是彆人,正是廠花秦淮茹。
何雨棟心中一動,這秦淮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何雨棟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係統來得真是時候!高級廚藝技能書,這可是個好東西。他慢條斯理地掏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一口,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李科長,事情是這樣的”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了棒梗如何死纏爛打要吃他的肉,如何出口成臟,賈張氏又是如何顛倒黑白,汙蔑他打人。當然,其中添油加醋,藝術加工的部分必不可少。
賈張氏一聽,立馬跳腳“你放屁!我家棒梗乖巧懂事,怎麼可能罵人!分明是你”
“老虔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何雨棟打斷了她,眼神冰冷,“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打人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要不要我把大家夥兒都叫過來評評理?”
賈張氏頓時語塞,她耍潑打滾慣了,卻忘了這回有這麼多證人。
李衛民看著兩人,眉頭緊鎖。他早就聽說賈張氏是個潑婦,但沒想到竟然如此蠻橫不講理。而何雨棟,他也有所耳聞,平日裡沉默寡言,不像是會主動惹事的人。
“賈張氏,”李衛民沉聲說道,“你要是再無理取鬨,我就把你帶到保衛科去!”
賈張氏一聽,立馬慫了,她可不想去保衛科那種地方。
“李科長,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賈張氏低聲下氣地說道。
何雨棟心中冷笑,這老虔婆,還真是欺軟怕硬。
“行了,都散了吧。”李衛民揮了揮手,眾人這才散去。
何雨棟端起飯盒,正要離開,腦海中再次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隨機任務,獲得高級廚藝技能書。”
一股暖流湧入何雨棟的腦海,無數關於烹飪的知識瞬間融會貫通。
何雨棟嘴角微微上揚,這下,他不僅是個五級鉗工,還是個廚藝高手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依舊按部就班地工作,隻是偶爾會在靈泉空間裡練習一下廚藝。
這天晚上,何雨棟下班回到四合院,剛進門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香味。
他循著香味來到傻柱家門口,隻見傻柱正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盤紅燒肉,一臉得意洋洋的表情。
“傻柱,今天什麼日子?做這麼好的菜?”何雨棟好奇地問道。
“嘿嘿,今天廠長來我家吃飯,我特意露一手。”傻柱得意地說道。
何雨棟心中冷笑,這傻柱,還真是個愛顯擺的貨。
“廠長?哪個廠長?”何雨棟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還能是哪個廠長,當然是楊廠長!”傻柱一臉驕傲地說道。
何雨棟心中一動,楊廠長可是軋鋼廠的一把手,要是能跟他搭上關係,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傻柱,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楊廠長?”何雨棟試探著問道。
傻柱斜睨了何雨棟一眼“你?憑什麼?”
何雨棟也不生氣,他知道傻柱的性子,於是從兜裡掏出一包中華煙,塞到傻柱手裡。
“傻柱,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傻柱掂了掂手裡的中華煙,臉上露出了笑容“嘿嘿,何雨棟,沒想到你小子還挺上道的嘛。”
“那你看這事兒”何雨棟一臉期待地看著傻柱。
傻柱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晚上,楊廠長來到傻柱家,看到桌上的紅燒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傻柱,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楊廠長一邊吃一邊誇讚道。
傻柱得意地笑了笑“楊廠長喜歡就好。”
吃到一半,楊廠長突然問道“傻柱,你認識何雨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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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說道“認識,認識,何雨棟是我們院裡的一個鉗工。”
“哦?是嗎?”楊廠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聽說他最近研製出了一種新的加工工藝,對我們廠的生產效率提升很有幫助。”
傻柱一聽,心中頓時有些不爽。他沒想到何雨棟竟然還有這本事,看來自己還是小瞧他了。
“楊廠長,這何雨棟平時不聲不響的,沒想到還有這本事。”傻柱酸溜溜地說道。
“是啊,人才難得啊。”楊廠長感歎道,“傻柱,你回頭幫我聯係一下何雨棟,我想跟他好好聊聊。”
傻柱心裡雖然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抗楊廠長的命令,隻能點頭答應。
第二天,傻柱找到何雨棟,把楊廠長想見他的事情告訴了他。
何雨棟心中暗喜,看來這頓飯沒白請。
“傻柱,謝謝你啊。”何雨棟感激地說道。
傻柱擺了擺手“謝什麼,都是一個院的鄰居。”
何雨棟知道傻柱心裡肯定不痛快,但他也不在意,他現在隻想儘快見到楊廠長,展示自己的才能。
晚上,何雨棟跟著傻柱來到楊廠長家。
楊廠長熱情地接待了何雨棟,並對他研製的新工藝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何雨棟侃侃而談,將新工藝的原理和優勢詳細地講解了一遍。
楊廠長聽得連連點頭,對何雨棟的才華讚賞不已。
“何雨棟,你真是個人才啊!”楊廠長激動地說道,“你研製的新工藝,對我們廠的生產效率提升將會有巨大的幫助!”
何雨棟謙虛地笑了笑“楊廠長過獎了,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不,你這可不是應該做的事情,這是為國家做貢獻!”楊廠長認真地說道,“何雨棟,我希望你能夠繼續努力,為我們廠,為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何雨棟心中激動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得到了楊廠長的如此重視。
“楊廠長,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何雨棟堅定地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何雨棟嘴角上揚,係統這是送枕頭來了啊!高級廚藝,他正需要呢!
“李科長,事情是這樣的”何雨棟頓了頓,眼神掃過賈張氏那張寫滿貪婪和刻薄的臉,“這老這位賈張氏同誌,非說我欺負她家棒梗,還要我賠錢,您說說,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我吃我的飯,怎麼就欺負人了?”
賈張氏一聽何雨棟不承認,立馬嚎開了“哎呦!李科長,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何雨棟喪儘天良,搶我家棒梗的飯,還把他推倒在地,你看,棒梗的衣服都臟了!”
棒梗立馬配合地在地上打了個滾,原本就臟兮兮的衣服這下更是沾滿了灰塵。
周圍的工友們竊竊私語,有些人對賈張氏的行為表示不滿,但更多的人選擇了沉默。畢竟,在這個年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衛民眉頭緊鎖,他雖然不太喜歡賈張氏,但也不想得罪這個潑婦。
“何雨棟,你真推了棒梗?”李衛民沉聲問道。
何雨棟笑了,這笑容裡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還有一絲狡黠。
“李科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何雨棟是這種人嗎?我可是五級鉗工,廠裡的先進工作者,我會跟一個孩子計較?”
他頓了頓,從兜裡掏出一塊嶄新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再說了,這棒梗碰瓷的手段,我見得多了。上次他還誣陷我偷了他家的雞,結果呢?雞是自己跑丟了,這孩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儘學些歪門邪道!”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馬炸了毛“何雨棟!你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是你偷了雞,還倒打一耙!”
“老虔婆,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何雨棟眼神冰冷,語氣森然。
賈張氏被何雨棟的氣勢嚇得一哆嗦,但還是梗著脖子罵道“你你敢打我?我我可是烈士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