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哈,我們不是來救你的。”
看到鄭克爽任人宰割的模樣,江南還真擔心對方會大喊大叫暴露她的蹤跡。半天不見對方出聲,轉而向陳慕問道:“師父,他不會被人毒啞了吧?”
“他被人封了啞穴。”
“那真是可惜了,我聽說這裡有啞湖,隻要一口湖水就能把人毒啞。”
江南所說的,是當地獨有,一種銅含量極高的湖水,飲用後會造成金屬中毒失去語言功能。很顯然,此時的鄭克爽,隻是被封住周身穴道而已。
後院隻有一條路出去,為了避免跟人碰麵,陳慕兩人躲進暗處,但屋外遲遲不見動靜。那前來邀請新郎新娘的一群人,識趣地站在遠處交頭接耳嬉笑著。
“你們聽,很激烈呢,真看不出來,尤大姐家那口子長得白白淨淨的,暗地裡竟然這麼粗野。”
“嗬嗬!確實不錯,比我家那口子還厲害了。”
“他們也真是,這大白天的,還馬上就要拜堂了,幾個時辰就等不了嗎?”
……
一群婦女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新房內傳出的聲響,江南也聽得麵紅耳赤。不過,畢竟不是第一次聽了,她很快調整過來。然後走出暗處,在鄭克爽麵前故作同情地安慰。
“唉!小鄭子你彆傷心,尤大姐其實是個保守的女人。這應該是她最後的瘋狂了,等成親以後,她一定會恪守婦道相夫教子的。”
鄭克爽氣出內傷來,本來他還不覺得什麼,可聽江南如此一說,還真有了新婚前夜未婚妻出軌的心痛。
“俗話說的好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你現在算是綠巨人了,生活一定會很好的。再告訴你個秘密,雖然我這副身體跟你拜過堂,但身心絕不會屬於你,你把我忘記吧,這樣可以少點綠。”
噗嗤——
即使不能出聲,鄭克爽還是氣得吐血,近距離之下,江南差點被噴到。
“喲嗬!厲害了,鄭大公子,不會把五臟六腑什麼的都吐出來吧?”
江南依然事不關己地作怪,鄭克爽一雙怒眼燒得通紅,怨恨與憤怒撐得眼球突鼓。臉色青紅變化,像是得了不治之症。
“江南,回來吧。”
陳慕實在看不下去,甚至毫不懷疑,江南再刺激會把鄭克爽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