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條大白長腿或是舒展至車門,或是盤在嬴成蟜身邊,蹭磨著嬴成蟜精壯的身軀。
然而史倉突然掀開簾子的舉動卻打破了車廂內的一切旖旎。
“呀!!!”
車廂內傳出女子即羞且懼的驚呼,史倉老臉也有些泛紅。
隻因一隻腳丫竟不知羞恥的探向他,甚至點了點他的心口!
嬴成蟜勃然大怒,探出右手直接攥住了史倉的脖領子:“你哪來的膽子掀開本君車駕的簾子?還敢撩撥本君的侍女!”
史倉艱難的回答:“職責所在,請君上恕罪!”
說話間,史倉的目光還是在向車內亂瞟。
旋即史倉就看到了一張清冷、知性又帶著濃濃羞澀的絕美麵容。
以大量文職工作和管理經驗孕養出的職場禦姐風絕美麵頰之上浮現著兩坨紅暈,有著濃濃的反差之美。
如此美景在後世都不常見,更遑論是女性就業率幾近於無的大秦了。
史倉甚至無法用詞彙對這位女子進行描繪,隻能心中讚歎。
真特娘的美!
怪不得嬴成蟜趕走了孫希安排的侍女。
身邊有這等女子作陪,誰還看得上孫希安排的那些庸脂俗粉啊!
“史倉!”嬴成蟜腳踩車板,頂著史倉躍出馬車。
赤膊的上身在寒風之中蒸騰出氤氳水汽,條條筋肉賁張而起。
一把將史倉摁進雪地之中,嬴成蟜怒聲厲喝:“還敢窺伺本君的侍女?”
“你意欲尋死乎!”
史倉雙手用力掰著嬴成蟜的手指,呼吸急促的連聲開口:“本官此舉乃是職責所在,絕非是有意窺伺長安君的侍女!”
“且長安君私攜女子入城本就是違律之舉!”
“本官有責任登記所有入城……”
不等史倉說完,嬴成蟜就提起史倉,重重的再次摁摔至雪地之中,厲聲而喝:“本君管你什麼屁的職責,給本君讓路!”
“咳咳咳~”史倉痛苦的咳嗽兩聲,艱難的開口:“本官定會將此事上稟王上,請王上重責君上!”
嬴成蟜嗤聲而問:“本君擄幾個女子怎麼了?”
“本君打了那麼久的仗,享受享受不行嗎?”
“啊?”
“有種伱就去告啊!”
嬴成蟜再次提起史倉,直接將史倉摔進雪中,伸手拔出了腰間佩劍,向著史倉的脖頸斬去!
看著那寒光獵獵的劍刃,史倉心中大駭。
他不明白,為什麼嬴成蟜如此囂張,甚至敢於在雍城外持劍殺縣令!
嬴成蟜難道就不怕秦律治罪嗎?!
史倉隻知道若是他現在就死在這兒,那嫪毐的大業無論成與不成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想到嫪毐平日裡的作風,史倉驚聲高呼:“饒命!”
“臣下錯矣!”
一直躲在城門樓觀察的嫪毐也終於忍不住高呼:“長安君,住手!”
劍刃抵至史倉脖頸側邊,卻終究沒有斬下。
嬴成蟜大口喘著粗氣,咧嘴發問:“錯哪兒了?”
史倉趕忙拱手:“是臣下衝撞了長安君,求長安君恕罪!”
嫪毐也大步流星的跑了過來,賠笑拱手:“長安君何必動怒?”
“不過是些許女子而已,長安君若有所需,臣下給長安君安排便是。”
嬴成蟜皺眉看向嫪毐:“嫪宦丞?”
“不好好在你的南宮待著,怎的哪兒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