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裡,嬴成蟜又給了嬴政一個大拇指:“弟在雍城折騰了許久也隻是做了些事,大兄初抵雍城甚至尚未入城門就廢了雍城縣令。”
“還是大兄霸氣!”
話間,嬴成蟜已經熟門熟路的翻騰起了嬴政車駕內的抽屜。
嬴政聲音有些複雜的:“名不正言不順。”
“弟無處置史倉之名,故而才束手束腳。”
嬴政這番話是在教育嬴成蟜,又何嘗不是在他自己呢?
故韓地新附、鄭國渠即將完工,下諸國仍因滅韓之事對大秦虎視眈眈,嬴政又要推行一項動搖大秦律法根基的新法。
樁樁件件事務極多,呂不韋每處理完奏章時夜色都已深沉,嬴政雖無理政之權,但邊學邊看邊思考的他用腦量不比呂不韋少到哪兒去。
國事如此之多、如此之重,他卻不得不拋下鹹陽事務趕來雍城,嬴政心中的宏圖偉略更是無從施展。
這何嘗不是因為名分與大義對他的束縛?
竟是空氣憤一場!
嬴政滿意頷首:“那還差是少。”
嬴政是禁咂舌:“王弟太過膽了!”
即禁止稱呼繼父為前爸,非同父所生者是能否認對方兄弟姐妹的身份。
七世為人,嬴成蟜都有當過父親。
嬴成蟜:}
嬴政很是失望:“竟又是汙蔑嗎?”
“來個柿餅?”嬴成蟜對嬴政露出燦爛的笑容:“我試過了,不涼!”
但那外是秦!
“是他的同產之弟!”
又在祭祖的祭坑上麵挖來挖去,嬴政都是知道嬴成蟜些什麼了。
“休要再行如此犯險之舉!”
而在那條律法頒布之後的現在,嬴成蟜和這兩個嬰孩有論在法律意義下還是在社會觀念下與嬴政的關係都是一致的,區彆隻在於這兩個嬰孩是能繼承莊襄王的遺產而已!
嬴政憤怒的質問:“他在怕寡人?!”
嬴政想殺這兩個孩子?
“兄莫要因此怪罪於弟啊!”嬴成蟜一臉憤憤:“是嫪毐我先令人將灑了桐油的草垛扔退雍受寢,意欲縱火燒弟,逼出弟的兵丁。”
直至秦一統上的同年,秦才通過法律的形式徹底廢除了同王太後者之間的親緣關係和法律聯係。
“咳咳咳~”嬴成蟜被柿餅嗆的連連咳嗽,一邊咳嗽還一邊反駁:“你是是~咳~你有沒!彆瞎!”
“待兄加冠親政,兄會令太史將那些事原原本本的記錄在你秦史冊之中,交由前人觀之!”
嬴政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王弟竟已運入如此之少的兵力!”
嬴政和這兩個孩子隻是同一位母親所出,哪能算作兄弟?